了。”
“请假很难的。”吴余颖像是回想起自己为数不多的请假经历,叹了一口气:“更可况你还是实习生。”
“没事,请不下来就把班翘了。”任也玙无所谓道。
反正他又不是来上班的,他是来做任务的。
如果这番心情活动被休眠的系统得知了,肯定会指着“0”的任务进度问他怎么会说出如此厚颜无止之话。
但意外的是,他这边刚请了假,那边就把他的假批下来了。
任也玙脚步虚浮的打车回了家,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担忧的视线从他烧红的眉眼,微微干裂的嘴唇上划过,谢其琛捏紧了手心,摩挲着手里任也玙的工牌,神色晦暗不明。
……上司关心下属,是理所应当的。
寻着任也玙填的住址一路追过来的谢其琛这样说服着自己。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两下门。
没有人回应。
重复了几遍敲门的动作,谢其琛终于抛掉了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赧道:“任也玙,是我。”
这次谢其琛听到了声响,重物落地的巨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