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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为别的事情,正是为了祝容仪下毒一事,她道:“你的计划,我知道,年雪,你和琼枝不同,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件旧案。”

“什么旧案?”梅年雪和祝夫人相对而坐。

“祝容仪对琼枝下手,背后极有可能有人授意。”祝夫人缓缓道。

梅年雪心头一震,“您的意思是?”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在怀疑夫君的死到底是不是个意外!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查,和那人有没有关系?”祝夫人似乎陷入了回想当中。

梅年雪何等聪明,不用祝夫人点明就猜到了祝夫人怀疑的是谁?

其实这些天,她也在想,祝容仪不曾踏足江湖,如何能知道从黑市那里买五石散,定然是有人给她出了主意,而那个人应该是一个老道而且狠辣的人,现在答案很清楚了,背后出谋划策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祝容仪的爹,文信侯祝佑凌。

梅年雪向祝夫人保证道:“姨母,我一定帮您查清楚真相。”

祝夫人露出笑脸,“拜托你了。”

淑女堂的休沐日一般只有两日,这两日但凡是祝琼枝爱吃的菜,都被祝容仪要求下了五石散。

以至于回到淑女堂再见到祝容仪时,祝琼枝那颗宽容的心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做魏晋名士装扮,穿宽袖长袍,实在是方便了她行事,祝琼枝跳到祝容仪面前,她抽出腰间的匕首,装作双眼迷离的样子,“这里怎么有蛇?”

祝容仪今日穿的确实是件青色衣裳,但是心智正常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将她与一条蛇联系起来,不过在祝容仪心中,祝琼枝是中了五石散,才癫症发作,所以她一点也没怀疑。

只见祝琼枝拿着一把匕首朝祝容仪挥来挥去,虽然没伤到她,但也把祝容仪吓得够呛。

她大喊:“舍监,祝琼枝她疯了,她疯了!”

祝琼枝指着祝容仪露出癫狂的笑容,“你才是疯子,这里有蛇都不知道!”

“我今日一定要让这条蛇记住,我祝琼枝不是好惹的,看她还敢不敢咬我。”祝琼枝咬着牙道。

因为祝容仪的喊叫声,湘竹院很快来了很多人,她们把院子堵得水泄不通。

季芙蓉看着神志不清,一直嚷嚷着要杀蛇的祝琼枝,露出担忧的眼神,“琼枝,你怎么了?这里没有蛇!”

祝琼枝突然亢奋道:“谁说没有蛇,有,我看见了!”

季芙蓉忙上前几步,扯了一下冷眼围观的梅年雪,“表妹到底怎么了?你和她成天待在一块,应该知道罢!”

梅年雪摇头,“自从那日休沐回去,表妹就是这样子,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舍监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看出什么端倪,若是有什么病也好及时医治。”

祝容仪听见梅年雪的话,心中越发觉得胜券在握,她见舍监已经拨开人群来到两人跟前,急忙道:“舍监,你看她这副模样像不像是石发了。”

众人一听,尽皆哗然,她们都听说过何为石发,怎么会有女学生敢吸食五石散,真是不要命了。

梅年雪盯着祝容仪,道:“你可知道吸食五石散在大梁是一个不小的罪名,一旦落上这样的名号,不仅不能参加科举,还要被逐出淑女堂。”

“我当然知道,所以哪怕祝琼枝是我姐姐,我也不能为亲者隐。”祝容仪铿锵有力道。

梅年雪高声道:“吸食五石散罪不可恕,但污蔑同窗吸食五石散,也应当面临惩罚,若是随口污蔑,就能给人定罪,长此以往,淑女堂恐怕会大兴诬告之风。”

“此话有。”舍监点了点头,她转向祝容仪,“你敢担保祝琼枝是中了五石散的毒吗?如若不是,你可愿意面临跟吸食五石散一样的惩罚。”

祝容仪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我敢以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