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的。”
叶元倾听了这话不禁笑了,问她:“想吃什么?姐姐带你去吃。”
叶宁想了想道:“我想吃糖蟹,虾羹。”
“好,我们现在就去,叫上我大哥二哥。”
“那,要不要叫上卓哥哥?”
叶宁满心里都是他。
叶元倾本来觉得尴尬,但是又不好说什么,于是就让叶元恒去找叶卓,看看他的意思。
叶卓一口答应了,跟着他们去了一家酒楼吃饭。
起先叶卓一直不说话,后来他见叶宁还像从前一样缠着他一声声叫着“二哥哥”,又心疼的不行,他不想破坏气氛,只能忍着心里的难过和大家有说有笑。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还像去年春节前那样,一家人其乐融融。
吃完饭他们又去放烟花。
看着璀璨的烟花,心里所有的不痛快好像全都消散了。
这一天叶卓都未和叶元倾说一句话,只是时不时地偷偷看她。
相比表白后的痛苦,暗恋的滋味倒也不是那么苦涩了。
——
前朝遗诏在亲王府的消息传的愈演愈烈,上到朝廷下到官员,无数双眼睛开始盯向亲王府。
傅朝寻的伤还未好就被父亲叫到了书房里。
傅呈延也在。
爷仨脸色都不好,三个人同在一个房间着实罕见,氛围也让人紧张。
卫知一直守在门外,甚至都给傅朝寻准备好了急救的药。
房间里安静了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先开口。父亲养了多年的蛇也不知去了哪里,好像很久都未见到了。
父亲傅柏弘斟酌再三,终是开口:“延儿把户部的所有事务暂且交给寻儿管,这段时间你全身心辅佐他。我也与刑部侍郎那边约好了,寻儿回头与他见一见。”
让嫡长子辅佐次子,在亲王府简直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连傅朝寻都震惊地愣住,父亲这是要下血本了。
他看了一眼傅呈延,傅呈延端坐着默不作声,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什么。
傅柏弘看了t?看二人,又道:“最近朝中一直在传前朝遗诏的事,还有人说遗诏在亲王府里,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们两个警觉一些,尽快把此事查明清楚。这段时间,延儿放下手中所有事情来配合寻儿调查。后天是大年,也是寻儿的生辰,我已经安排好,届时好好给寻儿庆祝庆祝。”
庆祝庆祝。
单单这几个字就让傅朝寻激动不已,虽然深知父亲的用意,但还是很激动很激动。
二十几年了,他是不是可以和家人一起吃一顿年夜饭了?
兄弟俩都没说话,以往傅呈延对父亲有话必接,这一次,却一直沉默着。
这次谈话的时间并不长,说的话还没有沉默的时间长。
二人出了父亲的房间,傅呈延叫住傅朝寻。
傅呈延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他,道:“从北疆取的修复伤疤的药到了,你每晚睡觉前涂一涂,若是有效果,等用完了我再让人去取。”
傅朝寻蹙眉看了看,动了一下手,没有接。
傅呈延抓起他的手,放到他手里,道:“今日有人给我说了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我也在想要如何缓解缓解你我之间的关系。”
傅朝寻又皱紧了眉头,看了看手中的药瓶,丢出一句:“没有什么好缓解的,井水不犯河水才能明哲保身。”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没给傅呈延一点好脸色。
他先回了书房,卫知跑上前准备给他上药,见他准备把药扔进纸篓里,急忙阻止道:“公子,不如尝试了解了解,也许很多事情都是误会。”
很明显,傅呈延这段时间对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