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同我十分亲昵,同我记忆中并无甚两样,还是那般不好招惹。
我实在联想不到他软声细语同谁说话的场景。
但到底不敢像几日前那般,日日在他跟前晃悠了。
“怎么了?”
茯苓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偏过头,她正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傅上玄也不知何时站定在了我的面前,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一边将伞随手丢给旁边的一位侍女,一边往帐内走去。
我憩在茯苓旁边的帐子里。
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雷鸣了一整夜,醒来时,雨亦未停,天上阴云层叠,时不时有璨金色的闪电穿梭其间,因着还未出西洲的地界,远山依稀可辨莽莽十里的积雪。
空气湿冷。
我咳了两声。
雨似乎比昨夜下得更大了。
我起的比较晚,不知是不是睡太久了,脑袋有些沉,站在帐帘处,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看到有两个面容冷峻的傅家侍卫朝着远处傅上玄的帐子走去,一身银甲,腰佩长剑。
我才回帐内坐下。
这两人周身气场有些凌厉,同傅上玄一样,叫人生不出任何亲近之意。
帐帘我早已掀起,晨起时我便有些头晕,披了件素白色外衫,也懒得束发了,随意散在脑后,准备吹吹冷风,好醒醒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