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对着裴昭献媚,只是视线一直往我身上瞄。

我小时候学过骑射,但时间久远,且我当年根本未上心,又喜欢躲懒,完全就是半吊子水平,此刻让我在这雪地里像裴昭他们一样,忍着冰刀子似的冷风骑马,我如何承受的住,怕不是没走几步就能掉下去。

偏那牵马的侍从眼神真挚的示意我上马,“这是我们这儿最温顺的马,是我们王后养的,您不用担心,它很听话。”

西洲人无论老少皆善骑射,他约莫没有想到还有成年男子不会骑马,或者说,这些人修为高深,皆想不到,这里还有个废物连以气御寒都做不到吧。

这么多人都看着,我自然不能表现出来。

正尴尬着,恰好远处驶来一辆马车。

我眼前一亮。

最终,厚着脸皮,跟顾家的几名侍女同乘。

一路上,我都很是局促,一名金眸银发的美艳侍女似是看出来什么,她说她叫绥月,我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问她便可。

我不太好意思说话,只是对着她点了点头。

她笑意更甚。

告诉我,我们已至西洲,再过两日便是西洲王后的生辰,顾行之他们来这里,便是为了参加王后的生辰晏。

历任西洲王都只有一个王后,不设后妃,裴家一脉向来如此,都是痴情种,便是我也知道,在西洲,向来是以王后为尊的,西洲王自己的生辰可以随意应付,但王后的绝对不可能马虎,所以此次大宴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