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任王后,也是历任王后中,唯一一位出自外族的,西洲王性子凶悍暴戾,对王后却是言听计从。

当年西洲王还是王储时,为了能娶到远在东洲的王后,几乎被父王扒了一层皮,磋磨好几年,还差点以死明志,才得偿所愿。

世家大族多有些殷亲,顾家现任的两名家主,一个是王后的孪生哥哥,另一个则是王后的表姐,所以东西两洲这些年关系密切,顾长祈和裴昭才能自幼勾搭在一起沆瀣一气的欺负人。

我专心致志地听她说着,没注意,稍微靠近了一些,反应过来之后才觉得唐突,便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她看着我的脸,忽然愣了一下。

“你也冷吗?”

她的双颊微微发了红,我以为是被冻红的,便将手里的玉壶递到了她怀里。

顺便又问她宴会结束之后是不是可以自行离开,我准备要回家了,她却告诉我,傅上玄已经推迟了婚期,前几日便放出了消息。

有人推开了轿内窗柩的一角,透过那一条狭窄的细缝,我看见了外面。

莽莽十里,远方皆是荒芜的冰川,却看不清前路。

行了快两个时辰,新月初露,天光渐黯。

进了王城便暖和了许多。

侍从们将我带到驿馆,告诉我这便是我这几日的住所,我隔壁院子住的是顾行之,顾长祈应该也住在这附近,他们俩都未回来,但顾家的侍女们很早便过去更换家具,布置洒扫了。

驿站外头是一条繁华的商街,趁着天还未完全黑,我出去逛了逛。

路过一座廊桥,迸砌而上,不远处有家成衣铺子,我身上穿的是单薄的夏装,正愁没衣服穿,自然忙不迭地蹿了进去。

店家用一口十分生涩的官话同我推荐了好几件衣服,西洲人的衣服式样繁多,我着急换上,便一口气将店家推荐的全都买了。

店主很是高兴,我离开时,还送了我一条银制的额链,一边生硬地说漂亮,一边给我戴上了。

街道两边都挂起了灯笼。

行人越来越多。

再逛会儿吧,给我母亲买点首饰什么的。

腿心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痛得几乎要跪倒在地,强忍着,才挺直了身子准确的说,并不是腿心,而是那颗肥大的蒂珠。

脑中忽然闪过那日被欢喜藤抽打雌穴的情景,那时,似有什么东西被注入了蒂核内部,这几日,那颗小肉核也越来越大,我竟未当回事,只是抹药是时候多抹了一点儿。

疼痛之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

我从未有过这么剧烈的……渴求。

几乎要将理智灼烧殆尽。

我夹紧双腿,拼了命的往驿站方向赶。

脑中似乎烧断了什么弦,眼前景象断断续续的,我知道,我的神志已经不清了,此刻只想要一根炽热的巨物,破开我那发痒的部位,将我干成除了浪叫什么也不会的母狗。

强撑着,回到驿馆,我的身子已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方才有几个瞬间,我甚至想随便找个男人,掰开双腿,求他进入。

恍惚间,我看见了一道矜冷的高挑身影。

与那人视线相交的一瞬间,我下体发软,迫不及待地朝他贴了过去,雌兽似的半挂在他身上,嘴里说着最为下贱的荤话,求他为我疏解。

我什么时候走到顾行之的房间了?

来不及多想,很快,我便彻底失去了理智。

男人的冷漠仿佛春药一般,逼得我不停喘息,他将我推开,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侧着头,并未看我。

我眯着眼睛,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在叫嚣着想被男人伺弄,实在受不了,又跌跌撞撞的扑倒他怀里,支着脑袋,胡乱的在他喉结上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