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荔枝,顾家那个竟记到现在,现在也不肯理你。上玄嘛……他性子傲,你也知道,莫要伤心,过几日我同你姨母一起说说他。”

看着眼前的茯苓,我恍惚了一瞬,才猛然惊醒,竟是回到了在傅家的时候,胡乱应下,便匆忙回到了屋子里。

打量四周的陈设,屋内铜镜还未碎。

现在应该是当年在傅家,同傅上玄与顾行之皆产生龃龉之后,顾行之回顾家的前几日吧。

顾行之走的那日,我并未去送行,只是在屋内摔了许多家具,连带着这块铜镜,还大哭了好几日,嚷着再也不要看见他。

只是不知为何,他原定是早上启程的,可最终,却是傍晚时分才离开。

望着镜中我尚未长得太开的面孔,又解开衣衫,察看一番比后来小许多的椒乳。此时我已经发育了,日日都缠着裹胸,这处虽不似后来那般高耸圆硕,却也称得上肥嫩。

嫩白的乳晕乳头都十分硕大,缀在胸前,直看得我自己都面红耳赤,连忙将其重新裹缠。

要为他们除去心魇,便必须通过鼠蹊部位引导,说起来那两人现在不过十七……都还是少年,我如何,如何同他们做那些事呢……

我天生蠢顿,更不会勾引人,之前因着有春药和欢喜藤才摒弃廉耻求着那俩人弄我,如今……没有这些外力加持,我又该如何是好。

且这具身体尚且是处子,那两人生了何等可怖的孽物我自然是知道的,且莫说尝过性事了,我跟他们认识的十几年,他们甚至都十分厌恶旁人靠近,更未同任何人亲近过,那层膜被他们任何一个弄破,我都是免不了遭一番罪的。想来也只能多哭几声,软语求几番,让他们轻一些了。

约莫……约莫是有用的吧。

顾行之再等几日便要回顾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