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针对你,你别多想。”
黎无回没有回话。
她其实不太在意被泼的事情,她来巴黎一共已经九年,遭受的恶意远不止这个程度,更加不会轻易被这种事吓到。
她只是在想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这么说,于是她努力回忆这篇采访当天的情景,终于恍然大悟。
当时她对外宣称——任何人,任何事,都是需要moveon的。
而实际上——
在那个冗长无聊的采访过程中,她紧紧揣着大衣兜中的手机,用了极大的力气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
因为三个小时后她就要飞往国内。
那时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惶恐和茫然,掐着掌心让自己维持冷静。
那是时隔三年再次得知邱一燃的消息,她几乎无法呼吸,甚至觉得自己要将身体内的某个器官吐出来才罢休。
于是当采访者问她——有没有对ian那件事,完全moveon?
她也仅仅只可以再吐出两个字——快了。
的确快了。
这个姓名再次在她面前被提及,她将自己的掌心都掐红,恍然间只想到一件事——
因为我快要找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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