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热量已经分散,扩展到了全身咒印里所留下的全是欲念。

她觉得自己像是霜雾,马上就要在太阳底下融化掉了。

“不过和春药的效果也没什么区别?”

他好奇地问:“解法都一样?”

那只手从背后这么一伸,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揽入臂弯。

两人都没穿衣服,彼此身体贴近,连任何动静都清晰可辨。

等了一会儿,没见她回神,他低头含住她眼下的皮肉,舔去她的眼泪。

没有见好就收这种事,他发现自己超喜欢看她失控的。

那只手依然按着鲜红的咒印,甚至要用带茧的指腹慢慢摩挲那细嫩的皮肉,由着她软成豆腐,抖如豆芽,碰一碰都或会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