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被拨开的声响只是让她迟钝的意识微微警觉,但腰肢接触到人的皮肤与体温,却叫她忽而就剧烈颤抖起来。

下身敏感的神经控制不住弹跳,本能收紧的甬道,却没法阻止内部泄下的热流。

被咒印全然控制的躯体,因为得不到纾解,已经彻底濒临极限。

仅仅是碰了碰她,她就软得一塌糊涂。

口中泄出的呜咽似乎让来人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将她抱起。

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来人身上,直到被放开在柔软的床铺间,失去刺激源,招秀才在颤抖的频率中稍稍找回点抵挡的意志。

她的胸口起伏不定,修长的大腿被分开,泛红淋漓的花器全然暴露在外。

然后,那只微凉的手又捉弄似的往她的腰间掐了一把。

轻巧得就像羽毛擦过的力道,招秀却在瞬间把腰挺起来,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又被对方手臂抵住膝盖,动弹不得。

只能任凭汁液从紧锁的花底流出来。

招秀晕了会儿,内里还在细细密密收缩,欲念的酥麻与痒意像是蚂蚁一样顺着经络攀爬出来,叫她的腰肢难耐地挣动着。

无力挥舞的手臂打中了什么,对方俯下身,舔了舔她眼角的泪水。

招秀的意识拼命挣扎,想要脱出混沌。

茫然的眼睛眨了又眨,还是没法找回一点焦距。

墨黎按着她的腿,指尖慢慢碰触了一下完全被打湿的贝肉。

微微舒张的花穴口便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的汁液。

他拨动了一下红肿的花唇与底下的穴口,在她的挣扎反应更强烈之前,低下头含住了那两瓣花朵。

湿热的唇舌包住花芯,舌尖径直抵进穴中,细细地吮吸透明的汁水。

酥麻的电流炸开,过量的刺激一下子冲击她的脑子,终于将拢在意识前那层昏昏沉沉的薄雾撕开,招秀腰身抽动,失声泣出来。

花穴张合,裹着他的舌头,却本能地渴求着更多。

“……墨……黎!”

听到声音,他才慢吞吞抬起头,散落的头发下面一张精致至极的脸蛋,眼尾微微上翘,带着愉悦与兴奋。

“你醒啦?”

他靠过来,一手撑在她脑袋边俯下身来,一手探入刚才吮吸过的地方,试图搅出更多的水。

招秀又懵又恼:“你……”

她抖得厉害,泪水蒙着眼睛,看不太分明:“做……什么……”

墨黎歪头,抽出濡湿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下面流的泪更好看。”

“我尝尝甜不甜。”

招秀正费劲运转的脑子都是一僵。

这种言行就超越她的理智接受范围了。

快杀了她吧!

她都恨不得再厥过去,脑袋里所有的神经都跟要爆开一样,因为过分激动,脸上一霎时渗出的绯色,红得像是能滴血。

“你!”她抽着气,一边流泪,一边抓着身下的褥子,给自己找点支撑力道。

发晕的脑子都在嗡嗡叫。

墨黎显然是不会害羞的,他甚至要低下头来舔了舔她的脸,笑眯眯接道:“是甜的哦。”

“闭……嘴!”她骂道。

“才不。”他无辜地眨眼,手指摩挲着她的腰线,虎口掐住她的腰窝按压下去,“你要骂就骂好了。”

热潮汇集在他的掌下,既麻又痒,她的嘴唇抖得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其实不是春药?”

他的手从她腰上挪开,伸入她的后背,探在右侧肩胛上。

“跟这东西有关?”

红纹的咒印被他的手掌一碰,反应更加可怕,并不是清晰可见的滚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