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都不行。

“席殊!”她只能喊人。

内室帘子很快就被拉开,青衫披发的男人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书卷。

他看着她,叹气:“一醒便要闹点事。”

招秀撇着腿坐在榻上,抿嘴:“难受……弄出不来……你做了什么?”

声音低弱,堂堂云台主居然不敢对他用质问语气,就是有些怵他解咒的过程就够折磨人了,任谁解了咒还被强摁在榻上又死去活来做了一回,都要心生惧意。

问题她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想说理都没处说去。

席殊随手把书丢开,拿了榻前架子上的细颈瓷瓶,坐在床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