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一手抬高她的臀,一手放低她的背,把她抱起来,低头亲了下已经哭到抽过去的人。

他的喉骨微微一动,低声道:“好消息是,你不必担心会受孕……什么精气都化了,不会在你孕宫扎根。”

招秀被抱到竹榻上。

浑身湿漉漉的,跟水洗过一样,汗水都将之前敷上的药物给润湿,黏腻的药汁、肆流的体液混杂在一起,润白肌肤上皆是指印与淤青,糜烂与绝艳相接,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重新睁眼,意识还没完全恢复,就开始求:“难受……想洗澡。”

“再迟些。”

招秀懵懵懂懂看向他。

他已经褪下了身上斜披的唯一一件内衫,赤裸着身体,将手搭在她的手臂边,撑着上身俯视她。

乌发自颈侧滑下,清美如瀑,细腻的肌理上还印着她失去理智时的抓痕与牙印。

“醒了?”他摸摸她的小脸。

“……好了吗?”她喃喃地说。

“没。”

招秀吓得一惊,立刻清醒。

视线对上,就在她眼皮底下,席殊的拇指尖从她的锁骨一直划到高耸的峰顶,按在充血的红樱上细细揉搓。

招秀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刚才是帮你解咒,”这个人慢悠悠笑道,“现在是我帮你解咒的酬劳你认不认?”

招秀听完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讲什么,绝望地看着他,像是今天才认清楚这黑心鬼的实质……以前单就知道他有些恶趣味而已。

她委委屈屈地哭:“席殊,你肠子都是黑的吧!”

“也许罢。”

他敷衍地亲亲她的脸,揽住她的腰,俯身下来。

她的意识百般抗拒,身体却完全自然地接纳他的侵入。

花器张合,主动将他送到深处。

“真乖。”他低头含住峰尖,捏着她的腰,半缓和半粗暴地揉搓那些旧痕迹。

与其说是在散化淤青,不如说就是霸道地把自己的痕迹覆盖上去。

招秀搂着他的脖子,不管有没有用,还是哀求道:“疼。”

她已经认清了,他就不带心软的,硬碰硬就等着把自己碰死,要求求,没准他开心一下,会施舍点不存在的良心。

“你轻一点……”

008|缓和(微h)

招秀在清风居昏睡一日。

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望见竹屋外红霞漫天,正好与晕厥前的霞光记忆重合,恍惚她都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但马上她就回过神来。

她的状态前所未有得好,什么负累沉疴、什么酸痛乏力,尽消尽止;丹田真气充沛,内力轮转大周天顺畅自如;比之中咒前都要强上不少。

如果下面没有填着什么东西的话。

她半撑着身体坐在榻上,身上也就披着件男人宽大的内衫,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素白的衣衫已经滑下肩头,衣襟松松垮垮搭在臂上。

并拢的双腿底部,那异物分外明显。

招秀没敢动,盯着自己的腹腔,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虽不至于像咒印发作时那般,敏感得连碰都不能碰,但此刻那东西填在花器深处,泛着丝丝凉意,没有冰块那么刺激,但也渗透着一种薄荷般的清凉。

味蕾可能会喜欢,可身体显然讨厌。

她能感觉到小穴在本能地排斥它,可越是如此,它便越有存在感。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慢慢地把腿张开,探手进去,学着把花芯分开,将手指放进去摸索。

摸不着,越是往里,它似乎被推得更深。

招秀大汗淋漓。

换了几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