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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没过脑子脱口而出。

真的把名字叫出口,她鼻子酸得不像话。

下意识的反应,最能表达真实心境。

明知巴雅极大可能喜欢的是原身,白宁依然无法阻止自己期待巴雅的靠近。

她惊喜地回头。

却看到,慈爱地笑着看她的桑拉。

“崽,迷路了?”

“姨婆来带你回家。”

白宁没想到,竟是桑拉。

她自打来到巴雅的象群,几乎没有与桑拉单独相处过。

桑拉是所有象群成员中,对她而言相对比较陌生的存在。

她们交流不多,所以白宁理所当然地觉得,桑拉对她的关注也少。

在并不熟悉的对象面前,人总是偏向于维持体面。

白宁以为桑拉对她和巴雅的事一无所知,她脸上强装淡定,情绪一下冷却下来。

“姨婆我对,我迷路了。”

白宁很紧张桑拉接着问为什么她会迷路,巴雅在哪里,眼神躲躲闪闪。

好在,桑拉只是温柔地看她。

将她扶稳,辅助她把脚从坑中抽出来,便很有分寸地后退,不再触碰她。

“肚子饿了没,姨婆刚才过来的路上,看到一颗果树。”桑拉俏皮地挤挤眼,“你喜欢吃果子,姨婆单独带你去吃,全给你吃,不分给其他象。”-

桑拉带白宁来到那棵果子树下。

她伸长象鼻,勾下果子,递给白宁。

白宁边吃她边勾,看上去,闲适悠闲,像真的单纯带白宁来吃饭不为其他。

白宁刚开始吃得比较拘谨,谦让地叫桑拉也吃,桑拉说她不爱吃果子,白宁才安下心,一口接一口大快朵颐起来。

人在填饱肚子的过程中,大脑一般暂时停止复杂思考,满门心思只有吃吃吃,嚼嚼嚼。

象也不例外。

桑拉趁白宁吃得满嘴淌果汁,用鼻尖的指状突起摘了几片树叶,爱怜地替白宁擦嘴,柔声问:“果子甜吗?”

白宁眯起眼睛:“甜。”

桑拉又问:“跟苦根的草比起来,你更愿意吃哪种。”

白宁不假思索:“果子。”

桑拉意有所指:“好崽,说得好,那你就应该一直挑甜的东西吃。”

白宁没听懂。

桑拉替她整理落了树叶的背脊。

“能选择甜的,就不要去吃苦。”

“不然苦的吃多了,等你到姨婆这个岁数,再想回过头去吃甜的,就来不及了。”

白宁天真地观察起桑拉的嘴。

“姨婆的牙不好了吗?”

桑拉大方展示:“是不太好了。”

她直视白宁的眼睛,话锋突然一转:“吃不了太甜太硬的东西,不比巴雅那丫头,还能长很多新牙。”

“巴雅正年轻,未来还能吃很多好吃的,崽,你也很年轻,不知道草原象和森林象,哪种象的牙口比较好,等你们老了,你们可以比比。”

白宁咀嚼的频次降低。

她和巴雅还有那么远的以后吗?-

白宁忐忑地,支支吾吾地,旁敲侧击地,向桑拉打听巴雅从小到大的事,另一边迟迟找不到白宁的巴雅,在岸边闹上了。

巴雅摆脱荻提,兴致冲冲要去找白宁挑明她喜欢她的事,却不料,把整个大水坑翻过来一遍,都不见白宁的身影。

夜幕降临,聚会告一段落,几乎所有象都上岸了,水坑中只有零星几只比较磨蹭的还在。

巴雅一只只瞅过去,白宁的影子没见到,却见到洗澡洗到上头的也丝。

“妈——”

这几天风尘仆仆,也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