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笑意就等着她的靠近。
“你怎么了?”只是姜泠一靠近,虞煜还没得急和她打招呼,就被跟在她身后有些鼻青脸肿的裴安翊吓了一跳。
听他询问,正在翻身下马的裴安翊默默看了姜泠一眼,看到她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之后,才小声的回答:“摔的……”
“摔的?!”虞煜看着他这满脸一看就是被殴打出来的伤痕,很难相信他话中所言,只是这历州军中除了姜泠还有谁能把裴安翊打成这个样子,要这样的推测的话,那他说是摔的就是摔的吧,等私下里自己再和他聊聊真相。
左将军也不能无故殴打将领的。
见虞煜目带探询的看过来,姜泠轻哼着移开了视线,刻意不和他对视,但绝不承认自己有些心虚了。
跟在虞煜另一侧的姜泽一看姐姐这幅模样,哪里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有些抱歉的看了裴安翊一眼,却见对方神色闪躲的避开了自己歉意的目光。
所以这是他先惹到自己姐姐的?姜泽感觉拳头硬了点。
倒是因见到姜泠就变得老老实实的韩破山这下才看清裴安翊那张色彩过于丰富的脸庞,忍不住笑出声来:“哪里能把你摔成这个样子?可得带我去看看,哈哈哈,你这伤分明就是被人……”
计枢刚想一把按住韩破破山让他闭嘴,却见一团白色的物体一闪而过,韩破山顿时没了声音,定睛一看才发现,他嘴中不知何时被塞了一团布巾,而虞煜正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袖,试图将那残缺了一片的袖口掩藏在无人发现的角落。
突然被堵了口的韩破山一脸懵,一把将口中的布团掏出,正打算询问是何人的时候,就又被布巾上隐隐散出的药味堵住了嘴,默默地翻看了一下,果见边沿处有用金色的丝线绣制而成的云纹,是锦州常用的绣法,只是他们一群人中只有太子能用这个颜色,也只有他天天以炉焚药提神,染了满身的药味。
反应过来的韩破山虽然依旧好奇裴安翊脸上的伤势,却丝毫不敢再张扬了,悄悄的把布巾揣入袖中,就站在原地偷看裴安翊,看一眼就要低头笑一下,要不是还躬身等待着虞煜先行,裴安翊一定会让他拥有和自己同款的脸庞。
只是姜泠也不太讲武德了,之前说让自己不服就到虞煜身前告状的,却在自己带着耿麒上路前往历州渡的时候追上来,又要自己选择是放弃告状还是先被她揍一顿再告状。
忠于太子的他当然是很有骨气的选择了后者,等殿下在城中安顿下来之后,他一定要将姜泠的所做作为一字不漏的告知于他,才对得起今日挨的揍。
“这是?耿麒?”终于等到有人迎接的虞煜也不耽搁,一马当先的打马先行,只是走到姜泠和裴安翊带来的士卒队伍中间,看到了一个脸伤得比裴安翊还要严重的人,辨认了一下,才发现居然是耿麒,对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对战的人,哪怕三年过去,他也还是有些记忆的。
“他和我一起摔的。”见虞煜和姜泠同时投来目光,裴安翊只得打掉牙齿和血吞的说道,暮色中一脸坚毅的他,让脸上的伤显得更加凄惨了起来。
虞煜不忍心看,有些无奈的撇了一眼姜泠,很想问问裴安翊到底是怎么惹上了她,要下手这么重,大家都是同伴,不该这样的。
看着姜泠再次回避了自己的目光,他当即决定过后要私下聊聊的不止裴安翊一人了。
随着金乌西坠,虞煜带着从渡口而来的浩荡大军,也终于来到了历州的城门口,两道古铜色的大门在远远看到他们过来的时候已然洞开了,但虞煜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趁着天边最后一抹的霞光抬头看去,城门的石匾之上刻着两个古朴的大字。
临川。
历州因位置重要,所以他州府的位置不同于其他州大多处于中心地带,为了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