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里面摆满了过冬的衣物,最上层还有一件珍珠狐毛大氅,触手生暖。
她们说:陛下每逢休沐日都会出宫来左相府。
做什么呢?
一点点填满她的卧房,恢复她还在的一幕。
颜执安望着鲜亮的衣襟,各种复杂交织的心情让自己无法平静下来。
她为什么就不肯忘呢?若是忘了,不来左相府,岂会遭遇此劫。
这种感情,分明是错的。
颜执安心中铸就的高墙,顷刻倒塌,将自己砸得体无完肤。
“家主……”
颜执安蓦然回首,面上泪水来不及擦拭,让人看到她了狼狈的一幕。
“您活着……”无情万分欣喜,刚刚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可看到眼前一幕,她觉得不是梦。
看到无情,颜执安迅速镇定起来,将方才的仓皇与无助扫去,质问她:“是你行刺陛下?”
“属下……”无情欣喜过后,对上家主含怒的眼神,忙跪下来,“是鸿胪寺卿说是陛下害了您、我、我那日见她来,实在是气恨。”
“你在刀上抹了毒,分明是蓄谋已久。”颜执安震怒,“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错,你一意孤行,会害死多少人。”
无情跪地,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地望着家主:“您若不收养陛下,怎会落至今日的地步,家主,本就是她害得您离朝,是她……”
“还在狡辩!”颜执安被她的话气的天旋地转,扶着衣柜才勉强站立,呵斥道:“解药呢?”
无情低头,道:“我去街上随意买的药。”
听到这里,颜执安气恨无力,口中呵斥:“无情,我令你守坟,便是害怕你留在京城冲动行事,你还是如此冲动。陛下若崩,天下无主,朝堂大乱,你以为你占着理吗?那是天子,是陛下。”
“我以为家主您被陛下害死了。”无情还想解释,未曾想到家主竟好端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