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执安止步在花圃前,看到一株开得明艳的牡丹花,如同看到绚丽的少女。
她不觉走过去,身后的原浮生跟过去,道:“看到花想到皇帝,对吗?”
“荒谬。”颜执安转身走了。
三日后,原浮生拒绝前往庐州,颜执安便一人前往庐州,下属们早就在庐州购置屋舍,搬入新宅。
宅子不大,两进的院落,她一人居住足够了。
当晚,写信给母亲报平安。
次日,她拿着地图前往山间。
春阳明媚,百花争艳,京城内百花宴反反复复地抬上来,无论是做什么事都要摆上百花,争奇斗艳。
恰逢休沐日,勋贵世家们争相出门踏亲,循齐换了一身玄色的袍服,从后门进入相府,隔壁人声鼎沸,十分热闹。
循齐入门,便闻丝竹声,她止步,朝对面墙壁看过去,道:“去看看。”
吩咐过后,她转身进入左相府。
她照旧来到卧房,春阳好,她坐在了廊下,效仿往日颜执安手持一卷书。
下属很快回来,低声说:“隔壁在宴请,是生辰宴,闹得动静有些大。”
动静大等于奢靡。循齐看向对方,“朕不想听到丝竹声。”
“臣这就去安排。”
她望着虚空,手中的书被自己握得发烫,随后,她觉得无趣,回到卧房里。
坐在踏沿,看着一模一样的摆设,明明是一样的,心中却早就空了。
人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