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钱吗?”
没有。右相自觉穷酸,无法与颜家相比,她无奈望着灰蒙蒙的天际,语重心长道一句:“钱不是关键,关键是小皇帝的心思。”
提及此事,颜执安又犯起头疼病,不免望向上官礼:“卿可否不提烂主意?追封家父郡王一事,是你提的,对吗?”
右相被掀开老底,忍不住轻笑一声,她只旁观,看得最清楚,便道:“我好奇昙花一现的结果。”
颜执安抬脚走了。
右相莞尔,追上她的脚步,道:“你是不是有违背世间伦理的羞耻?”
“上官礼。”颜执安语气冷冷,静静地看着对方,“你如何做,是你的事情,休要来参与我的事情。”
“我只一言,惠帝杀兄夺妻,为何无人反对?”右相坦然。
她的话,让颜执安沉默。右相踱步至她跟前,“有些事不可论,若真要论一论,世间人伦早就颠覆。你敢说惠帝不对吗?先帝再嫁,嫁给惠帝,就连她的亲儿子都无法接受,这是为何?”
颜执安阖眸,理解她的意思,道:“世人对女子,多苛刻。”
“世人对女子多苛刻,你对陛下,尤为苛刻。她在情窦初开之际,遇上你。你一非丑陋,二非愚蠢之人,她喜欢你,也在情理之中。”
颜执安抬眸,远山眉下双眼幽深,道:“你疯了。”
“我呀,早就疯了。”右相温柔的笑了,神色如往常和煦,但她的话,如今日的雪花一般,卷席着寒冷。
颜执安不知当年发生何事,但还是劝说一句:“人已逝,当放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