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孤单一人,阿姐已死,我怕什么呢?”
阿姐死了,她不怕了。
当下,湖面上轻拂过一阵风,两人静默了片刻。
上官泓怒火中烧,坚持道:“我是你的父亲,我可以去告你。”
“无妨,你去告呀。”右相浑然不在意,“你埋过我一回,毒杀过我一回,陛下都知晓,你觉得陛下如何判呢?”
若没有循齐,她不敢这么快揭露,如今有循齐,她还怕什么呢?
循齐比她更不要命。
她继续说:“昭惠公主是阿姐养大的孩子,你知道吗?她是阿姐的养女,她有多恨你,你应该很清楚。其实不用我动手,昭惠公主就可以弄死你。你该怎样让她满意?”
循齐今日敢一袭白衣搅和他家的定亲宴,日后就敢毁了上官家。
上官泓浑身麻木,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日的地步。
昭惠公主简直就是上官家的克星。
“父亲,您该回去了。”右相懒于言语,“该说的都说了,您回去罢。”
上官泓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