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撇清关系,“我的父亲是明帝陛下,与你不一样。”
太子羞得面色发红,他陡然发现揭开窗户纸后,这位皇姐更难缠,且不要脸。
循齐扫了一眼纪王,道:“纪王不想我掌握兵权,不如我将巡防营赠予太子,可好?”
纪王愣住了,她想干什么?
“纪王,人在做天在看,你的心思我也明白,但我自己得来的东西为何要还给你呢。你放心,就算你退出朝堂,我都不会放弃巡防营的。”循齐冷笑,“你不要脸,我更不要脸。但我年轻,您老了,就怕被我气得那条腿也断了,太子就更伤心了。太子殿下,你说,对不对?”
“皇姐,慎言。”太子仪态端庄,厉声呵斥。
循齐冷笑,扫了纪王一党,道:“谁敢再提此事,我如同杀进纪王府一般杀进谁家。”
纪王;“……”我还成了例子?杀鸡儆猴,我成鸡了?
他恼恨道:“陛下,公主欺人太甚。”
“叔公,是你欺负人在先的。”循齐懒洋洋回应一句,“不好意思,我来自民间,性子不好,有仇当场就报,还望您原谅一二。”
女帝扶额,却是抿唇压着笑容,一旁的右相已不遮掩,已露出十分的笑容。
纪王被气个仰倒,女帝安抚道:“好了,循齐,此事到此结束。卿还有何事再议?”
女帝的偏爱,丝毫不作遮掩,纪王一党十分无奈。
散朝后,循齐与右相一道离开,太子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