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秋彦你也已经完蛋了。”爱丽丝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六个月打不通你的电话,连久作都很生气,还以为你抛弃他了。”
“喔。”望月秋彦反应过来,“那天早上走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本来想着太宰会和他说的,那家伙又添油加醋了吗。”
“难道不是事实?”爱丽丝双手环胸,模仿太宰治的语气,“[Q君,因为你太没用,所以老师去找新的小朋友了,你就认命吧]——气得久作咬了太宰一口,当天就闹了一晚上。”
港口黑手党的顶楼,负责护卫的黑蜥蜴似乎也有些意外望月秋彦的到来。但目光一触及他抱着的爱丽丝,就会意地低头,为他打开了首领室的大门。
“对我而言其实就过了两天。”
随着大门的合上,青年没心没肺的话传到森鸥外这里。
“也不全是我的错。”
过去帮那群小朋友守夜加调整计划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要负责正面对上白兰,争取解开彭格列指环限制的时间,紧接着坐飞机回意大利,又抓着科研部的那群人商量了几个小时,共享了这边北条博士的相关资料。
“我那么爱睡觉的一个人。”
森鸥外抬眼,看向面前自家六个月不见的辅佐官。
“甚至都牺牲睡眠时间来见您了,总不能还有和我生气的理由吧。”
这话世界上也就只有望月秋彦一个人敢说。起初没人跟他说这种话,森鸥外还有些不喜欢,然后他就学会了用自己的异能弄出个代餐。现在望月秋彦回来了,爱丽丝自然也变回了以前的样子。
“你之所以这么说。”森鸥外看了眼他身上和去的时候没什么差别的装扮,“是因为觉得只有我会被你说服,不敢先去见太宰和中也吗。”
“我可没有不敢。”望月秋彦纠正,“我只是有点良心不安,用害怕来形容就有些过了。”
他说完,将爱丽丝放下,顺带将那封有彭格列印章的信推到了森鸥外面前。
“沢田君送您的。”
瞥了眼上面红色的火漆印,森鸥外的双手交叉,并没有立即打开的打算。
“我还以为你真打算私奔了呢。”森鸥外慢悠悠道,“出发前对太宰做了那种事,又忽然音讯全无这么久,这不就是那些糟糕的小说的内容。”
望月秋彦:“您什么时候开始看这种东西了。”
“没办法。”森鸥外莞尔,“大家在论坛里可是发得绘声绘色,给太宰还有中也提供了很多思路,连我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言论自由过了头,望月秋彦觉得有一天自己迟早要给他们禁言。
“中也是第二天知道的吗?”望月秋彦回忆起那天在走廊里中原中也一头雾水的样子,猜测他可能是真的要抓自己去打一架。
“差不多吧。”森鸥外说,“但这可不是和你打一架就能消气的事情,欺骗对于中也来说可是很严重的。”
“虽然中间出了点小意外,但我做了我认为正确的事。”
望月秋彦恶劣地发表自己的感想。
“难道森先生您做正确的事以前,还会考虑别人的看法吗。”
森鸥外无辜:“哦呀,你要在他们面前也这么说?”
望月秋彦微笑:“就算我两天不睡觉,我也没堕落成傻瓜。”
“之前的外套呢?”打开沢田纲吉的信看了会,森鸥外忽然问。
“都是血,扔掉了。”
“是吗。”森鸥外勾着唇角,语意不明,“望月君,对你来说是两天,对我而言可是实打实的半年。要是一点责罚也没有,似乎难以维护港口黑手党的规矩。”
“论坛里有些人的提议还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