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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毁了师无治。”

怨恨和痛苦在这一瞬占据心扉,宣病颤抖着抬头,“……不是。”

那不阴不阳的声音笑了,“怎么就不是了?明明就是你呀,你心怀不轨,你害他们变成这样。”

宣病动了动唇,倏然抬眸,反手抓住那声音的主人,眼神愤恨——

“你满口仁义道德,那他们受伤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去阻止师无治?”

那人一笑,不明不白的说:“我还会再让你看到的。我说过,你的选择,永远是错的。”

……错的吗?

不,我就是对的。

宣病抱住师无治,主动的又抬头吻了吻他。

“……还有,”他喃喃道,接上那句话,“还有你在生辰上笑的样子,你好久没有那么笑了。”

“来,给我再笑一个——”

他霸道的掐住师无治的下颌,脸色酡红,显然还是醉的:“笑一个,你就可以……再摸一下。”

第56章 我可能在上面

“笑一个, 可以再摸一下……”

暧昧的话语落下,师无治顺势抓住他的手指,金色的眼眸扫过他的眉目, 低声:“但我现在不想摸尾巴了……不如,让我顶一下?”

宣病眉头一蹙,抬手指他, 眼神还是迷蒙的:“可是你刚刚已经……唔!”

师无治扑过去封住了他的唇, 咬住他的耳朵, “那换哥哥帮帮你?”

……

夜色渐渐深了,宣病觉得自己最柔软的部分被反复吻过,摩挲,咬噬。

他伸出手指, 下意识的插进师无治的发丝, 抬腿勾住师无治的肩。

“师尊……”

宣病轻轻的呢喃, 身子像飘在云端。

他听到师无治笑了。

“尊什么尊,”师无治微微喘息, “再尊, 不也还要依着你来?”

宣病绯红着眼,呜了一声。

……

年茗舟回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夜色太美, 他忍不住在外多逗留了一会儿, 但他没想到都这么久了,回去时,隔壁的房间还是有轻微的声音。

他听到竹榻在晃。

年茗舟真的很想敲门提醒他们这竹寨不太隔音,你们刚才没说什么怪怪的话吧?

为保兄弟名誉, 年茗舟顺手敲了下另一间,询问过后发现那两人还是有分寸, 没有不该说的话。

只有无辜的床榻在响。

要不是他耳朵里有加强听力的蛊,他估计也注意不到。

“年二?祭司叫你去他那里一趟。”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年茗舟扭头一看,皱眉,“这么晚还过去?”

之前年乌卿也叫他过去,但他一直躲,没曾想现在都半夜了还要唤他。

那人耸了耸肩,“反正我的话已经传到了,随你去不去。”

*

祭司堂中,阿情已经走了。

窗外的风拂动了堂中的风铃,也吹动了那在神龛面前的人。

年乌卿坐在轮椅上,看着那神龛。

寻常的神龛上不会有布遮挡,可这座神龛上却铺了一张红色的布。

堂中见客时的正厅与此处隔了薄帘,使人看不清那里面还有一座神龛。

师无治也没有机会注意到那座神像的真容。

年乌卿抬手,缓缓揭开红布。

红布之下,竟然是座黑色的玉雕,玉雕上半部分是人,下半部分是怪异的、九尾的蛇。

这是南疆的守护神,历任祭司每月都要给它供奉米肉,否则它便会降下灾祸。

“下个月,不一定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