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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分反抗。

……好像咬破了。

宣病迷迷糊糊的想,喉间也忍不住发出呜咽,“……疼。”

师无治早已将他环在怀里,满是肌肉的小麦色手臂也裸露了出来,那截尾巴缠在了他的手臂上。

不知他做出了什么举动,尾巴缠得更紧了。

“……帮帮哥哥,”师无治哄他,金色的眼眸中带上了肮脏的、可怕的欲,“……宝宝。”

反正醉酒后的第二天,宣病都会断片。

不如过分一些,都补回来……

“宝宝……”

这称呼简直让宣病瞬间头皮发麻,被酒意熏得发懵的脑子使唤着他,顺从的伸出了手。

他受不了他这种语气。

便只能乖顺的跳入早已布置好的陷阱。

他以为这陷阱下会是尖利的刀,下去必然鲜血淋漓。

没曾想摔下去时却是满是雪莲花气息的怀抱、还有温柔的吻,甘甜的蜜糖,还有铺了一层又一层,生怕他摔疼了的毯子。

南族人的米酒醉得他满脑子都是师尊……

师尊……

不知过了多久,宣病垂了垂尾巴,室内滚烫的热度终于散去了。

但尾巴上的还没有。

“等会你洗。”宣病闭上眼,不想看它。

师无治心情很好,把他抱在怀里,神色餍足,“嗯……让哥哥亲亲。”

宣病的手还被他按在他的腹肌上,他刚才被亲得有点多了,“不亲,嘴唇都破皮了。”

师无治轻笑一声,吻吻他的耳朵,“那不亲……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宣病困困的,“什么游戏?”

师无治眯起眼睛,“你问我答……我问你答,玩不玩?你说什么,哥哥都会跟你讲实话。”

宣病更困了,他以为是什么不能过审的游戏呢,怎么是这种无聊的?

“随便你。”他闭上眼,“唔……我先问吧。”

师无治低笑一声。

“你喜欢,一直都白的,还是半黑半白的?”宣病问得很莫名。

师无治疑惑:“?”

“汤圆,”宣病困得很,随便拿了个比喻,“白皮、黑芝麻馅……还是白皮白芝麻……”

师无治眯眼,“我喜欢白茶混黑芝麻的。”

“?”宣病抬眸,“白茶的……”

“甜的白茶,”师无治轻笑一声,看着怀里的白茶小猫,“就是那种,看着无辜,闻着很甜,但在坏人嘴巴里,就会变苦,直接苦死他的。”

宣病脑子缓慢转动,“什么茶会自动检测坏人?”

师无治抬手捏他脸,“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换我问你了。”

宣病困得要昏过去,“昂……你快说。”

“那个死太监什么时候来过魔宫,对你做了什么?”师无治眼眸暗了暗。

宣病对此根本没有防备,下意识循着记忆,找记忆最深刻的点,“就你生辰过后……呃,你绑我那天……的第四天?第五天?忘了,那天,好像有人在打魔宫,你不在,有团黑雾一闪,我看到好多、好多死人……”

“你杀了他们,他们在哭,还有……”

宣病顿了顿,想起——

“我求求你,你就答应他们杀了师无治吧,”抱着婴儿的男人痛哭流涕,“那个魔尊在湘湾下扔了一道剑气,坏了河堤,大水毁了我们的家……”

无数哀求的话语在那一瞬涌入耳畔,震得他眼前发黑,心里也像丢了一块大石进去。

有人拽起他,掐住他的下颌,不阴不阳的声音在他的耳畔落下:“你看,那些人——全是因你而变成现在的模样,是你毁了他们,是你的一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