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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来往回走,一边放下卷起的袖子,一边俯身双手撑在白惜时两侧,对准白惜时的唇亲了一下。

“就像这种。”

说完,男子摸了摸她的头发,又继续去收整剩下的随行物品。

……

怎么像哄小孩似的?

有些敷衍。

下意识抿了抿唇,白惜时又砸开一个核桃,一边吃一边去观察解衍,没有任何不对,但她还是感觉解衍有心事。

即便言行举止均无懈可击,但二人相处久了,白惜时知道解衍善于伪装,毕竟谁能想到这般清隽温润的男子,本质上是有些阴郁的。

他一直在等解衍对她开口,但很显然,解衍没有要说的打算。

这么多日他也不觉憋得慌!

眼见男子又将另一个箱笼打开着手开始收整,白惜时拍了拍身上的核桃碎屑,瞅准时机走过去,一伸手将打开的箱笼重新合上,继而,坐了上去。

解衍看向她,“掌印?”

白惜时:“你有心事。”

解衍不语,正待摇头,白惜时又问:“心事可是因为咱家?”

解衍:“……不是。”

“真话?”

“真话。”

如此反倒开始叫白惜时好奇,其实原先她有了些猜测,猜测解衍的心事是因自己那日对滕烈“生死之交”的评价。

解衍没被父母、解家之人坚定的选择过,亲生父母将他过继,继母在夫君病故后亦抛下了他与妹妹,那个时候亲生父母又已和离,各自重新嫁娶,解衍与谢柔云进退两难。

妹妹可以哭,可以害怕,但是他不能露怯,他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让自己和妹妹在解府有立足之地。然后他做到了,成了解家后辈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但一切在解家轰然倒台之后又被打回原形。

流放路上,解家还是拿他当外人。

如此经历造就了解衍在亲密关系建立上的困难,他看似好相处,却实则难以与人建立亲密关系,但一旦建立了,也比旁人偏执,虽然他很少会表露出来。

白惜时自以为将解衍剖析的十分透彻,也足够了解他,但解衍眼下却告诉他“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白惜时问男子。

解衍缄默依旧,显然不欲告知对方。

白惜时等了一会,起身,“罢了,不想说便不说。”

既然这个心结与她无关,她亦不欲强人所难。

但就在二人擦身而过之际,男子还是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然后就这样在男子晦涩的目光下,白惜时得知了解衍近来的困扰。

起初确实有一部分原因出自滕烈,但不至于叫解衍到有心事回避白惜时的地步。

症结是在解衍自己。

自白惜时那日与他开启那些类似巧取豪夺的桥段后,逐渐的,解衍竟生出一股执念,他开始起了真的要将白惜时强行控制在身边的执念,也开始做各种稀奇古怪的梦。

禁锢住她,不允许她看别人想别人,眼里只有自己。

他直觉这种倾向不对,也危险,亦知道此种执念不能再加深,所以再面对白惜时开这样的玩笑,会开始回避。

白惜时听完,眨了眨眼,“就因为这?”

“是。”解衍惯不会拒绝白惜时,但这次还是开了口,“所以掌印日后还是不要再……”

继续那样的桥段。

理智告诉他当克制尊重,所以每次白惜时说停,他便会停,但内心深处有一种原始的本能在驱使着他,做一些白惜时可能会觉得不太尊重她的事。

白惜时:“所以你梦里,我是什么状态?”

解衍本不欲回答,但在白惜时的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