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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年视线闪躲,说:“我想先看通行证。”

“嗯,待会儿就给小年看。”莫珩听不懂话似的,将人又抱紧了一些,鼻尖轻轻蹭过如玉般的脸颊,轻轻嗅着钟年身上的味道。

“小年的身上味道为什么会不一样呢?”

“哪有什么不一样。”钟年试图掰开腰上的手,“我们用的都是一套沐浴用*品不是吗?”

两人都不动声色地互相较劲,可力量悬殊,钟年有些气喘了,小脸憋红,顶多能掰开莫珩两根手指,还不小心被莫珩给抓住,抽都抽不回来。

“是一套,但是小年身上还有特别的香味。”男人格外痴迷自己小妻子身上的味道,高挺的鼻梁顶着柔软的脸颊,蹭来蹭去的,挤着那块软肉,把雪白的皮肤都蹭红了。

钟年偏头躲,男人又顺势埋进他的脖子,蹭的面积更大了,嘴唇似有若无地碰着。

“闻起来很甜,不知道尝到嘴里会不会更甜。”

肌肤接触和呼吸喷洒使敏感的肌肤发痒,钟年浑身僵硬,缩着脖子,一边极力躲着莫珩的亲昵,一边还在手上用劲,想要挣脱莫珩的桎梏。

怎么都斗不过,挫败之下就有点气恼了。

脸上的红晕愈发地明显,胸脯上下起伏着,眉眼之间染上愠色,他一气之下用额头撞上去,撞出不小的“咚”的一声。

“你抓得我手疼。”

莫珩挨了他一下,反而笑起来,胸膛一阵震颤,回了他几个蹭蹭。

“你还笑?你故意让我疼的是不是?”钟年故意借题发挥,好有理发着脾气,“你别抱着我了,让我下去,你的大腿太硬了我坐着不舒服。”

“好。”莫珩松开了他手,却又掐着他的腰,把他拖放到床上,“躺着就舒服了。”

姿势一变换,危险度反而增加。

男人覆在身上,压迫感很强,还在不断地在他身上嗅闻着。

想到刚刚莫珩说过的话,钟年是真怕他对自己下嘴,挣扎个不停。

莫珩似乎把他这点挣扎只当情趣,没有停止亲近的行为,并且逐渐过分。

先前只是蹭,现在是亲了。

很小的亲吻声响在钟年脖颈与耳朵之间,很轻,没有留下多少感觉,可是钟年觉得浑身烧起来,被吻的地方像有蚂蚁在爬。

“你等一等……”

钟年伸手按在莫珩脸上,想把他推开,又被舔了手心。

一扫而过的湿痒让钟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钟年低呼:“你怎么能舔我的手!”

“宝宝。”莫珩声音放低,听着莫名有些委屈,“你今晚好像一直在拒绝我,不喜欢和我亲近吗?我们可是夫妻。”

“我……不是,我只是有点困了。”钟年答不上来,选择逃避,手撑着床往后缩,还没逃出男人的包围圈,就又被掐着腰拖了回去。

“还早,我们等会儿再睡,先把夫妻之间的正事干了。”

“不……”

不等钟年把话说完,莫珩便掐着人的下颌压下来,将妻子的话堵在嘴里。

双唇触碰的一瞬间,钟年因为惊惧战栗了一下,手指用力地扣在莫珩的肩膀上,发出唔声。

熟悉的感觉唤醒了印刻在这具身体的记忆,有承受过深吻的经验,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立马咬着牙关,阻挡外来者的入侵。

只是他的丈夫难缠得厉害,轻柔地啄吻了几下后,呼吸与欲。望一同攀升,动作越来越重,衔起他的嘴唇又吮又咬。

钟年不敢呼叫,生怕会给了对方可乘的机会,只一味地发出细小的呜吟。

两只手抵挡在男人的肩膀上推拒着,纹丝不动。

“小年,宝宝……”

男人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