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出力气拿走。
“我去洗澡。”说罢,面罩男人走了,脚步失去了平时该有的稳健。
钟年没有精力去注意,只等人一走,就连忙把尾巴放出来。
银中带灰的小尾巴被憋狠了,缩成小小的圆球,跟着主人一起抖了好久-
钟年和面罩男人的速度落在所有人后面,走下楼时已经很晚。
玩家们看他们的眼神古怪又意味深长,钟年感觉到了,只以为他们是在不满或在怀疑自己和面罩男人在楼上在做坏事,并不在意。
他的腰还有点酸,站在一边等面罩男人弄地铺。
弄好后就立马坐上去休息。
“很不舒服?”面罩男人低声问。
钟年也跟着小声说:“也不是,就是酸……其实还挺舒服的。”
跟按摩差不多,做的时候可能有点受不了,做完了骨头都被拉伸直了,酥酥麻麻的。
才被放出来的直播观众纷纷傻眼。
【????】
【什么舒服什么酸?】
【你们在我们不知道的两个小时里干什么了!】
【我就说老婆只是洗个澡怎么关直播那么久,你们果然做了什么是吧!】
【面罩男你死了,给我老婆弄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禽兽……气抖冷。】
【难怪一开直播就感觉宝宝脸红红的,好像被喂饱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心黄看人也黄呢……】
【呵呵,某些表面装得跟什么似的,背地里就用些狐媚子手段勾引我老婆上床,臭不要脸。】
【我也破防了。】
钟年哪知道两句对话让直播间里的人听了去就被扭曲成别的样子,缩进被子里心安理得地休息了。
……
这夜的上半夜,面罩男人是守夜人之一。
钟年躺在靠墙的一侧,身下是被面罩男人足足垫了三层的被褥,丝毫不觉得冷或硬。
稍微有点动静,屈腿坐在他身边的人就会转头看过来,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或者渴不渴。
钟年摇摇头,他对着男人侧躺着,一侧脸颊被枕头压得微微鼓起,鸦羽般浓长的睫毛低垂,两只手就搭在脸侧。
他揉揉眼睛,小声说话的声音轻得像云,和人撒娇一般:“我只是有点睡不着。”
面罩男人搓了搓发痒的手指,压下去触碰他发丝的冲动,低声道:“有我在。”
钟年轻轻地笑了笑:“我知道,有你在我不用担心什么。”
只是一闭眼,他就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出白日里的画面。
包括自己是如何手脚无力反抗不得地瘫软在恶魔怀中,被无耻的手段弄得狼狈又糟糕。
某些感受越想刻意去遗忘,就越在宁静的时候冒上来。
忽略后腰搓过药后正常的灼烧感,腹部仿佛还残留了几分酸意和热意,腿根处火辣辣地疼——是他洗澡的时候过度清洁导致的,被恶魔碰过,他总觉得不舒服。
这份郁闷他也只能压在心底自我消化,神情恹恹地叹气,为了让腰更舒服点换了个姿势翻身趴着,下巴搭在枕头上蹭了蹭,阖着眼的模样像只惫懒的猫。
面罩男人看着他,没有说话,突然起身离开。
钟年以为他是去卫生间,就自己乖乖待着,闭上眼再次尝试入睡。
没一会儿,他听到男人回来的脚步声。
“钟年。”
“嗯?”钟年睁眼,见到面罩男递来一只两个巴掌大的布娃娃。
布娃娃是小镇孩子送给他的礼物之一,亲手以他的模样制作的,用织布剪裁出来的银白色头发,被棉花填充得圆圆鼓鼓的脸,还有用纽扣充当的眼睛。
钟年很珍惜,和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