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头。
等上楼进屋,见到坐在床边等候的侧脸姣好的少年,一双冷眸的风雪尽数消融,柔和下来。
他抬步过去:“我来了。”
钟年闻声转头:“随便揉揉就好了。”
说着他又一次主动在男人面前拉起衣摆,站起将后腰对着对方。
十分坦然,殊不知男人的喉结攒动了一下又一下,克制着呼吸频率。
“待会儿我们就抱着被子下去打地铺吧,沙发太窄了,地方也不够,我们可以离他们远点,一起靠墙睡……唔呃。”
后腰的酥痒让钟年声音变了调,也忘了没说完的话。
他不知道搓个药油会这样难捱。
他身后的男人五指扣在他柔韧的腰上,用掌心带着药油打圈,另一手掐在他的腰侧方便更好用劲。
男人的手掌很粗糙,就算是掌心也有一层茧,摩擦时有些火辣辣的,尤其药油在人体的温度下会被揉得发烫。
就跟有火在后腰撩,灼烧之间,后腰的撞伤在熟练的手法下酸中带着轻微的疼。
微妙的感觉说不上难受也说不上舒服,酥麻感蔓延至整片脊背。
“可以、轻一点……哼嗯……”
钟年腰部酸软,有点站不住了,忍不住往前弯下腰。男人掐他腰的手立即从后绕过来,扶住他的身体,借以支撑。
有人帮忙,钟年便顺势将所有上半身的重量托付在对方手掌上,一只手搭着腰前男人的小臂上以便能够*站得更稳当一些,还不忘要好好拉着衣摆。
“必须要用力搓才有效果,忍一忍。”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格外低哑。
钟年轻应了一声,咬住下嘴唇。
之后面罩男人以同等的力道继续揉,不过打圈的速度放慢了不少。
这让钟年觉得更怪了,好比低电流持续地刺激着。
偏偏那处离尾椎骨也很近,他感觉自己的尾巴都要忍不住冒出来了。
“不行——”
在感觉快到极限时,他推开腰上的手,往前躲去。
上药时他本来就站在床边,身后有面罩男人挡着,就只能倒到床上。
酥软的身子陷在被子里,红润的唇张合着:“让我……缓一缓,有点受不了了。”
面罩男人站在床边,看着他趴在床上脸颊艳红、轻喘不已的模样,呼吸也悄然重起来,肩背绷直,是一种蓄力的状态,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男人的变化钟年无暇可知,他闭着眼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止住差点就要半兽化的可能。
他犹豫着吞吐道:“还要继续吗……要不就……”
有点怕了。
本来就只是一个小小的撞伤,问题怎么会搞得这么严重。
但面罩男人又拿出了刚认识的时候才会有的强硬态度:“伤势不能耽搁,别半途而废。”
“哦,好吧……”钟年想想对方也是为自己着想,也不能辜负了这份好意,撑着起身。
搓药继续,也就两下,他又软着要往下倒了。
这次面罩男人没再松开手臂,有力地将他捞起,不让他逃。
在这浑身无力的状态,钟年连衣摆也拉不住,干脆就咬在嘴里,正好也能发泄一部分不知名的感觉。
于是不知不觉两人的姿势变得十分暧昧,叼着衣角的少年眼尾湿红,腰肢往前挺出极致的曲线,抑制不住地想往前躲,却又被死死拉着腰,最为柔软浑圆的部分和身后男人的腹部贴在一起。
等结束时,他的后腰已经被搓红了一大片,比之前看着还要严重。
钟年就像是被抽去所有的力气一般,倒在床上一时起不来,嘴里被咬得濡湿的衣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