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嗯的一声,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青禾也已经醒了,并未出现什么后遗症。”时舟顿了一下,又道,“昨夜晕倒在路边的那两名守卫才清醒过来,身体一切正常,他们都说在晕倒之前,似乎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话音落下,容津岸翻书的动作一顿:“女子?”
时舟点点头,安静地等了一会儿,见容津岸久未出声,才又开口:“殿下,近日外面关于叶采薇姑娘的流言有些控制不住了,属下担心……”
容津岸抬头看了他一眼:“时舟,你这会儿怎么开始畏手畏脚了?”
“我……”时舟低头顿了顿,“属下只是不明白您为何要护着她,她分明就会蛊术。”
容津岸眸色暗了暗,将书翻页后放回了书案上。
“她,有别的用处。”
别的用处?
时舟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女子罢了,能帮到王爷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门外便传来一道声音:“殿下,老夫人来了。”
容津岸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淡淡道:“让她进来吧。”
吱嘎一声,门外的小厮将门推开,规规矩矩地将杜莞华请了进来,随后利落地退出了书房。
杜莞华手中提着一个食盒,笑容柔和地走进来:“岸儿,为娘给你带了碗莲子粥,快趁热吃。”
说着,她走到书案前将食盒里的白瓷碗取出来,放到了容津岸的面前。
见状,容津岸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不咸不淡地看着她:“主母忽然前来,可是有事?”
杜莞华笑了笑,声音柔和:“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没事儿便不能来看看你吗?”
“主母平日里是没事,可本王很忙。”容津岸看了她一眼,话语间听不出情绪,“若无什么要紧事,主母便先回吧。”
见状,杜莞华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这才开口道:“哎呀,我就是听说,岸儿打算扶持六皇子上位呢?”
容津岸轻轻嗯了一声:“主母有何高见吗?”
“我一个妇道人家,我懂什么呀?”杜莞华打着哈哈,“就是觉得吧,若要寻人继位,岸儿的能力定是比旁人强的。”
闻言,容津岸瞥了她一眼:“这种话主母以后莫要再说了。”
“是是是,我就随口一说,你莫要放在心上。”杜莞华扯着嘴角笑了笑,见容津岸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抿了抿嘴,还是道,“那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罢,杜莞华等了一会儿,见其并没有要挽留的意思,虽不甘心,但还是转身出了书房。
刚出院门,杜莞华便瞧见不远处一个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看起来神志不清的。
她气得牙痒痒,忙走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容子旭,你小子几天不见人,又去哪儿鬼混了?”
“啊!娘!疼疼疼!”容子旭立马就清醒了过来,求饶道,“我错了,娘!”
杜莞华冷哼一声,推搡着甩开了他,嫌弃地挥手散了散四周的酒气:“你呀,能不能给我争点气?你娘我现在一天天的还得看容津岸的脸色,憋不憋屈啊?”
容子旭愣了一下,不悦道:“娘,您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看哥的脸色?哥是我亲哥,哥好了咱家都好!”
“好啊,你个兔崽子还来教训我了?”杜莞华瞪大了眼睛,被容子旭气得发抖。
“娘,我要去找仙儿了,先走了!”
容子旭的声音并不小,恰能清晰地传入容津岸的耳中。
时舟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二公子一天天的,很是活泼。”
“那倒是。”容津岸似是有些累了,起身走到窗边,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