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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情, 简直像一句中二的动漫台词。

“我听见了,”可是魏斯明说, 可是他微微仰头,说话的神情那么认真, “有很多的雪落在车窗上,落在地上,有时候”他不好意思地低头笑,“有时候我喜欢一个人站在雪地里,不戴围巾,看着雪落满肩头,会莫名奇妙的感觉很高兴,也很”

“很寂寞,”alpha补充,他轻轻地弹一下魏斯明的头,“你是笨蛋吗?站在雪地里不会冷不会感冒吗?想天天跑医务室吗?要是没有我”

“那我就自己去医务室,”魏斯明小声说,

“不是魏斯明,你有想过”

alpha垂下手,看着魏斯明的眼睛,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魏斯明,你爸妈会来接你吗?”

“不知道,”他说,“我给他们打了电话,但是他们都很忙,”

“所以车上只剩我和你了,”沈渡白很幼稚地敲了敲魏斯明的座椅,靠在窗上盯着他的侧脸,良久,他轻声说:“其实我也没人来接,”

车厢里空空荡荡,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魏斯明已经睡着了。

alpha很温柔地揉了一下他的头发,然后用手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肩头,就好像是在用手替他擦去落在肩头的雪。

窗外的雪依旧纷纷扬扬,沈渡白突然想告诉魏斯明,想告诉他刚才我其实是想说你不用害怕,我会陪着你,想告诉他其实我偶尔也喜欢站在雪地看雪落满肩头,

想告诉他我不想再让你这么寂寞,更不想让你难过。

可是雪夜依旧是那么静,在远离万家灯火的某处郊外,在某节车厢,在某年某月,一个alpha的手拂过beta的肩头,默默在心里许愿这一刻能够永恒

“有段时间我很恨你,”魏斯明站起身脱掉外套,拽下领结,他的动作干脆利落,甚至带着某种决绝,“沈渡白,你现在满意我的回答了吗?”

“满意,”alpha说,他盯着魏斯明的白衬衫,盯着他裸露在外的手腕,盯着他因为动作而起伏的,漂亮流利的肌肉线条。

“我想标记你,魏斯明,”他站起身,向魏斯明逼近,“从来没有什么omega,我唯一想标记的人只有你,九年,”他咬住犬齿,“每个日夜,我想见你,想要标记你想的快发疯了。”

“但是,”他的一只手扶住魏斯明的肩头,眼神里有些乞求的意味,“魏斯明,我不想让你讨厌我。”

魏斯明毫不留情地挑开他的手,并没有回答讨不讨厌,只是有些神色有些颓然地靠着墙,淡淡地说:“这只是写在系统里的要求,毕竟从今天开始,越早结束越好。”

“只是”alpha低头扶住他的脖颈,用拇指在腺体周围轻轻地蹭了一下,“魏斯明,你能教我吗?”

alpha的瞳孔开始变色,是异常透亮的薄荷绿,在黑夜里熠熠发光,像两块名贵的翡翠。

“教什么?”魏斯明偏过头问他。

“教我该怎么标记,”alpha平常高傲不屑的眼神一遇到魏斯明就多了某种挑逗的意味,俯下身盯着beta的眸子,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从来没有标记过任何人,魏斯明,魏同学,真的不能教教我吗?”

“先找到人造腺体的地方,然后再注入信息素”

“对不起,”alpha就这样俯下身盯着他笑,“我说过永远都不再对你撒谎,我承认刚才只是想逗逗你,魏斯明,”他的笑带着某种奇妙的,蛊惑人的单纯,“现在想揍我吗?”

“不知道,”魏斯明眼神闪烁,手握成拳抵在alpha的肩头,“你知道的,我赢过几场比赛,”

“我知道,”沈渡白退后一步,顺势握住他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你最厉害了,我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