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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

松口气,还能和我开玩笑,那问题应该是不大。我扫了眼从我上车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司机伏特加的背影,小心翼翼地抬着眉毛问:“我们要去哪里啊?为什么要捆住我大哥,你知道的,你带我去哪里我都没意见。我们没必要搞这种吧?”

琴酒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脸上,听到我的话之后才顺着我的脸、被他握住过的脖子和前胸,挪到了我放在腿上的被他捆住的双手。

“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这个?”

本来就是,没必要啊!琴酒要想抓人,还是抓我,我能跑到哪里去。而是这么一套下来,琴酒要带我去哪里,我大概也有思路了,真没必要!

“审讯室。”

我的身体下意识颤了一下。

我对面的镜子估计就是审讯常用的,我一直以来都是在电视里才看过的单面镜,至于镜子的

“纳尼?”

冤枉,真的是冤枉,我这次真的没有占琴酒便宜的意思,我就是害怕丢人,不想让他们发现是我啊!

虽然目光依旧危险,但至少对我来说不会是生命危险。

我的双手下意识蹭了蹭。琴酒确实没有绑很紧,绳子和手腕之间还有可供活动的缝隙,但是再怎么松,存在感也很明显,被束缚住的感觉也很明显,而是绳子还怪粗糙的,有点磨人。我渴求一般地眨了眨眼,试图用眼神攻势让琴酒给我松绑。

他从风衣中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慢地吐出烟雾。

还是被琴酒捆着进来的。

沉默了一路的伏特加突然出声,跟在证明自己不是哑巴一样:“要不是你,就应该是被我拎着。”

怎么的,合着被当麻袋抗,腿和手都被捆住跟过年捆猪一样,还是你们对我的恩赐了吗?我一噎,很想吐槽,但是不敢。最后,我能做的最大报复,也就是只能泄愤一样地把嘴里的布料再次用牙齿磨了磨。

琴酒把我带到了中间的审讯室的门口,推开了门,把我放到了正对着一面玻璃的椅子上。

另一面是谁就不知道了。镜子上是一个冒着红光、正在运转中的监控摄像头,如果不出意外,连接的另一方是朗姆。

大手笔啊,赤井秀一你是真厉害,对我都这个阵仗了,我都不敢想象你让组织有多生气。

琴酒把我的手和腿上的绳子解开,接着就再次给我上了枷锁,也就是把我的手腕和腿脖子都固定在了审讯椅上的手铐上。我低头看了眼,审讯椅上除了手铐之外还有很多条束缚带,琴酒没有给我扣上,显然就是知道不扣上我也根本挣脱不开,更不可能给审讯人员造成一丁点的伤害。

可恶,又看不起我。都这么看不起我了,那还在这里审我干什么,再不济也不用给我手铐伺候吧?

我动了动嘴,刚要说话,就被琴酒扫过来的一眼给堵了回去。

并没有跟着进来的伏特加敲门走了进来,将手里的针管交给琴酒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紧张又担心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琴酒,说:“大哥…”

好兄弟,一看你就是要帮我说话!我立刻泪光闪闪,等着伏特加说完我再接上,磨一磨琴酒让他把我松开,本多动症是真的好煎熬。

琴酒用拇指蹭掉我刻意眨出来的泪花,看都没看伏特加一眼:“出去。”

伏特加就出去了。

…算了,正常。

“不是说不逃吗?”琴酒一声嗤笑,不等我辩解,就拿起针筒放到我的颈侧。

说真的,我几乎能感受到冰凉的针尖在我皮肤上划过的触感。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提醒:“大哥,我血管细,每次体检抽血都很难。那什么,要不然咱们就不打了?”

“是吗?”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