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没有很纠结。不过莱伊那天直接表露身份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要开始行动,或者已经…
可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啊?就因为赤井秀一在组织里与我的关系相对来说比较好吗?我可不觉得伏特加会把前几天晚上在酒吧后门看到的事情告诉琴酒,琴酒对这些情情爱爱一点兴趣都没有,是个么得感情的杀手,伏特加才不敢跟大哥随便八卦的。
我的瞳孔惊愕地放大,忍不住发声:“啊?”
琴酒与我之间的距离很近,紧贴的状态下,两个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
我更加本能地感到害怕:“大哥?”
“装不知道?还是…”琴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低头靠近我的耳畔,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戏谑,“FBI没对你坦白身份?他对你可是很感兴趣,你呢?”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琴酒握住我脖子的手摩挲着颈侧的皮肤,那里的大动脉一跳一跳的,带着几分莫名的躁动,似乎也躁动了我的心跳。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努力试图发声:“琴酒…”
琴酒加大了腿上的力度,转过头,拉近的距离近乎要咬上我的耳朵。他压低声音:“都没问赤井秀一是谁,看来你其实是知道。害怕?不敢说?没关系,我会让你说出来,把一切都说出来。”
话音刚落,他突然松开手,从旁边拿出了绳子,在我更加惊恐的眼神下,将我压得更紧,拎起我的手,在手腕上缠起绳子,边缠边沉声警告:“别动,痛了不要怪我。开车。”
绑手的动作很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事情的topkiller在用绳子绑住我的手之后,并没有马上彻底松开我,而是眼神深邃地盯着我,在我越来越紧张甚至憋气憋到差点忘记呼吸后,才冷笑一声,移开了钳制住我身体的腿。
我下意识地屈起腿,都没顾穿鞋这样做会不会弄脏车上的座椅,而是急忙挪动身体,拉开和琴酒的距离,借着身后终于碰到的着力点,也就是车门,坐了起来。
距离是拉远了,但是古怪的莫名气氛还在我们之间萦绕。
琴酒依旧紧紧地盯着我,我罕见地主动闪躲的行动并没有令他不悦,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前段时间还来这个基地为了报销折腾过一趟,当时还想着反正我八百年也不会来这里一次,闹就闹吧,下次再来大家就都能忘了,才会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地各种撒娇弄痴搞破坏。就是没想到啊,时隔几天,连监控都未必覆盖掉时间,更别提人们的记忆了,我就二进宫了。
说起来,真的,挺丢人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进审讯室,以前都是听说和路过。听说,没有一个卧底能够不把自己知道的交待得清清楚楚就脱离审讯室里的审讯,除非在审讯中途死掉。
穿过大厅,进电梯到地下一层,穿过空荡荡的训练场,接下来就是一排一排的紧闭着门的审讯室。
他的语气淡淡,可是说着话的时候,他微微挑起眉,打量着被绳子束缚住的我的手的样子,就像是在打量着一幅画。
我被绳子捆着的手套在琴酒的脖子上,本能地把头往他肩膀里面埋了埋。
“害怕了?”
“你是狗吗?咬我衣服。”琴酒托着我的腿的手一顿,停了下来,从动作幅度猜测应该是看了一眼附近的人,才继续迈开腿,还不忘讥讽我,“别藏了,没人想不到会是你。”
“不是,我只是在找个缝,打算钻进去。”我的脸直接就是贴在琴酒的衣服上,所以传出来的说话生意也是闷闷的,说着说着我还嘴巴不是很老实地咬了咬琴酒的衣服,“可千万不要有人认出来是我啊,我的千古名声!如果真的丢人了,被嘲笑了,大哥你可要对我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