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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笔迹与语气,提笔写下了那些兴许能让她有所振作的话语。

这样的书信,他自是给她写了不止一封,却也只来得及送出去了一封——

再后来,她病得不省人事,卧于榻上昏迷不醒,也再看不了这样的书信。

他一直以为,自己将这个秘密遮掩得极好,应也不会被衔霜发觉。

可是现如今,这些事情,她也还是都知道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女子,霍则衍的思绪仍是在过去和今日之间来回徘徊。

他忽然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也有很多事情想要问她。

比如,她如今,放下徐文州了吗?

但这个问题将将冒出,便又被他堵在了喉间,生生咽了下去。

如今衔霜答应和他重新开始,已是极大的恩赐,他也没什么必要再去问这个问题,给她也给自己,平白无故地添堵。

见他默然了良久,张了张唇却又很快闭上,衔霜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对他道:“你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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