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吗?
“哥哥,可不可以、”苏泽岁把自己的手腕在一旁的栏杆上比划了一下,“把我锁起来?”
浴室又闷又热,地上还是湿的,他习惯了回到床上再穿睡裤,但却忘了这个房间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了。
又过了几分钟,苏泽岁才把眯开了眼,小心地打量了一下面前巍然屹立的高大建筑物。
都是领了证的人了,还搁这儿弟弟来弟弟去的。玩什么情趣呢?
像饥饿的人遇到香喷喷的白馒头,苏泽岁一头扎进物竞实验室中,在知识的海洋中快乐的遨游,直到快要睡觉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的实验室。
但很可惜,门外的人却完全没感受到他的努力。即使他没开口让人进来,对方也还是十分自觉地按下门把手,把门推了开——
于是,等顾熠阑跟研究所的几个人聊完、重新回到办公室后,就看见巩创满脸惊慌地站在座位旁,抱着抽纸,给少年一张一张递着餐巾纸。
少年手上锁着森寒的手铐,正努力地用小手遮着脸。但从指缝中,仍能看到他那双刚哭过的红肿眼眸,像是被人捆着绑着、不容置喙地狠狠欺负过。
三人的视线僵硬地扫过不远处一脸绝望的巩创,最后落在顾熠阑冷漠的脸上。
“啪”的一声,他们手中打算呈交的报告掉在了地上。
第 35 章 穿越
办公室的气氛格外诡异。
三位博士生呆愣在原地,宛若木头人,甚至连面面相觑都不敢。
房内,顾熠阑的弟弟肩膀微微耸动,似是因不堪受辱而哭泣。
冰冷的手铐锁在少年的手腕上,将他牢牢地禁锢在了栏杆周围,就像是被人圈养的小宠物,仅供某个占有欲强烈的人在有需求时使用。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办公室桌上还摆着吃了一半的薯片。就好像……少年上一秒还在开开心心吃薯片、写作业;下一秒,就画风突变,被人拎着锁链、掐着脖子,给残忍强制……了。
卧槽,造孽啊。
办公室几人停滞得像是一幅画。
最后,还是顾熠阑先打破了沉默,皱眉冷然道:“都杵在门口看什么?”
几个人哪里敢吱声,急忙低了头,盯着地缝,生怕被当场灭口。
“别哭了。”顾熠阑侧首,对少年说话时声音放轻了些,“下次再听到开门声,就是我回来了。”
巩创:……
他皱眉看向纯洁得宛若一张白纸的少年,欲言又止片刻,才问道:“从哪里学的?”
半天,才有人憋出一句:“顾师兄的弟弟,是……正经弟弟吗?”
作为物理系的博士生,巩创对那些研究领域内的前辈的实验也烂熟于心,听到少年这么说,瞬间反应过来了他说的哪个实验,忍不住感叹道:“小朋友挺聪明。”
吃完了一整袋薯片,他的心情就好多了。
顾熠阑在A大权力很大,可以不通过导师直接用实验室。大大省去了做小实验的步骤。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你该说什么?”顾熠阑反而问他道。
又是这个问题,苏泽岁绷着小脸思考了起来。
“不用谢,哥哥也没有放在心上。”巩创学着少年的说话风格已读乱回,但一转头,对上男人冰冷的目光后,他又急忙将话题紧急拉回:“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如果没有录音笔,他估计这辈子都没办法跟人这样流畅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顾熠阑没管身旁炸毛的巩创,看向苏泽岁道:“知道希尔伯特空间吗?”
男人的微信昵称是“一十一维”,个性签名是“更高的自由度”。是跟这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