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过了一分钟才出去。
聂蜚音已经挂了电话,见她出来,立刻笑开了。
靳誉蓁送她回家。
聂蜚音时不时看她一眼,又找话题,“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养生的?”
红灯。
靳誉蓁扭头看她,“挺久了。”
聂蜚音指了指自己,“你看我有没有养生的天赋?陆导说养生要从点滴做起,吃饭七分饱,戒糖戒荤腥,我刚刚吃的不多,应该有五分饱,真的很舒服,一点都不饿。”
靳誉蓁道:“……”
眉目舒展开来,她问:“五分饱?真不饿吗?昨晚都没吃饭。”
聂蜚音下意识捂了捂腹部,“不饿,一点都不饿,而且很舒服,身体都轻了很多。”
年初开始,为了上镜需求,她就没吃过晚饭。
不吃晚饭的结果就是,每到晚上,她就特别期待早晨。
因为早晨可以吃早饭。
今天的五分饱对她来说还不够,所以她托薛澄帮她带了另一份早饭。
靳誉蓁无奈地笑了笑,“养生嘛,也不难。上回你给了那么些药材,我正琢磨着做些养生餐。等下周吧,下周我做好给你和陆导送去。”
聂蜚音有些错愕,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呆愣一阵,连连道谢。
在靳誉蓁心里,她的名字已经能和陆文琦放在同一句话里了。
这是、这是巨大的进步。
聂蜚音一时喜笑盈腮,直到回了家,笑还没褪去。
送别靳誉蓁,她上了六楼。
薛澄靠在门口,拧着眉看她,“笑什么笑,捡钱了?”
聂蜚音扬眉,摇摇头,“你怎么不进去,不是有钥匙吗?”
薛澄把饼给她,“我看到靳誉蓁的车了。”
聂蜚音接过来,唇边的弧度扩大,“你还认得她的车?”
薛澄想给她一巴掌,“我又不瞎,她就住我那边,人都见了不知多少回,还能见不着车?”
聂蜚音开了门,请她进去。
“你说的有道理。”
薛澄反应过来,表情变得不可置信:“等等,她不会昨晚没回去吧?”
聂蜚音强作镇定地点头,“是啊。”
她要是有尾巴,此刻不定翘到天上去了,薛澄立时对她刮目相看,“行啊你,没看出来还有这一手,是我小瞧你了,快跟我说说,你怎么把她留下的?”
聂蜚音如实说了一遍,“我喝了水,换了衣服。”
薛澄眼睛亮了:“然后呢?”
聂蜚音道:“我们俩一块儿玩飞镖。”
薛澄愣住,“飞、飞镖?什么飞镖?”
聂蜚音做了个手势,“就这种,咱们俩也玩过啊。”
薛澄登时无言以对,叹息一声:“傻姑娘。”
聂蜚音义正言辞:“你不懂。”
薛澄点头:“我当然不懂,我要是懂得话,就跟你一样独守空房了,哪儿来的女朋友。”
聂蜚音道:“……反正你不懂。”
经过薛澄的开解,她的喜悦成功消失,怅惘地坐到沙发上,有些失魂落魄。
薛澄道:“你们去吃早饭了?”
聂蜚音道:“对啊,那家餐厅特别好吃,离这儿不远,以后我会常去的。”
薛澄坐到她对面,指着她手里的肉饼,“那你还让我给你带饼?”
聂蜚音解释:“我在意形象不可以吗?我假装是个克制的人、吃饭只吃五分饱,不可以吗?”
薛澄差点笑场:“我没说不可以,快吃吧,中午还要拍戏。”
聂蜚音心里闷闷的,向她请教,“澄澄,如果是你,你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