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只觉一股热血在心口湃然沸腾,烧得全身灼热。
他勒紧马缰,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对风容与道:“本将军是为了那些、为了每一个,趁着本将军不在的时候,欺负过风大将军的人!”
言毕,叶逐突地高喝一声“驾!”胯下马儿高扬前蹄,嘶啾啾长鸣一声,向着北方绝尘而去。
风容与进京之时乃是快马加鞭,走了不过月余,如今大军脚程吃力,浩浩荡荡,就算全速前进,怕是也要三个月才能到达边境。
“三个月……是否给了夏侯瑁太多时间?”夏侯瀚看着帐中悬挂的地图,皱眉沉吟。
叶逐身上还披着铠甲,头盔只抱在怀里,用空着的手点了点地图上的山:“我可以带一千骑兵先行,最多二十日。”
风容与也皱着眉,片刻后道:“不妥。”
他伸出手来,在边界线上划了几下,道:“你若带厉武军,往日旧恨还有如今新仇那日在永城是什么景象你也看到了,到了边境,哪怕有恪王的手令兵符,恐怕也抵不过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千骑兵,不过给边境的中原军队填个牙缝罢了。”
“那让叶逐带中原军队去呢?”
“不妥,恐怕还没走出百里,叶逐就得因为军营哗变,满身是伤地逃回来了。”
夏侯瀚叹了口气:“那一半一半人更不妥了,到时候再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