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的。
她脱了靴子就往被子里钻。
崔棠抬腿将她拦在外面,上下打量着她,挑剔道:“把衣服脱了哇!湿漉漉,冷冰冰的,一点都不舒服。”
穆念白挑眉看着他:“在这脱?”
崔棠不知道在想什么,穆念白只能看见他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崔棠坐起来,双手环抱胸前,神气地命令她:“就在这脱!”
穆念白失笑,掐着他的脸颊审问他:“你在这趁机公报私仇呢?”
崔棠当然是在报初见时穆念白用冷冰冰的语气让自己脱衣服的仇,但穆念白问他。他当然不肯承认。
穆念白扯着他的腮帮子,他只能含含混混地否认:“怎么,怎么会呢?奴岂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
穆念白心中轻笑,一只小鸟,能有多大的心胸。
她牵着崔棠的小巧的手,放到自己衣襟上,挑眉,挑衅地看向崔棠:“想脱我衣裳,就自己动手。”
他附到崔棠耳边,低声引诱:“今夜孤任你处置,随你动手,怎么样?”
独属于穆念白的冷香包围着崔棠,穆念白那张含笑的脸近在咫尺,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撩人心弦。
崔棠心中一阵悸动,只觉浑身都软绵绵的,只想往穆念白怀里倒。
穆念白微笑着,拢着崔棠的手,静静等待他的动作。
崔棠却忽然抽回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侧过身去,红着耳尖躲到一边,死活不肯出来了。
穆念白心中惊诧,抓着崔棠的肩膀把他掰了回来。
只见崔棠满脸羞红,尽管他把鼻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可眼尖的穆念白还是看见了那两行顺着鼻孔往外流淌的殷红血液。
崔棠不停擦着鼻血,破罐子破摔,恼羞成怒地控诉道:“都怪陈若萱!”
“开那么些大补的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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