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让那些人咬他?他们有什么资格?就算陆长郁想让人咬他,也应该由…自己来才对。

苏梓臣舔了舔银亮的犬牙, 目光有些亢奋。一想到自己会咬破他多年死对头的脖颈,把信息素灌入他的腺体,让他浑身都是自己的味道, 就感觉口更干了。

陆长郁住在陆宅的这段时间,有陆丰城管他, 就不能找人陪了,他应该很寂寞吧?

床旁边就是衣柜, 打开柜门,一股幽香扑面而来。

是陆长郁的信息素,平时alpha都会主动收敛信息素,只有在伴侣面前才会随意展露。

在这种隐私密闭的地方,平常清浅到需要几乎能吻上的距离才能闻到的味道,此时放大了好几倍。

发酵的果香,令人迷醉。

柜子中间那格抽屉香味最重,苏梓臣喉头微动,打开看了一眼,果然是他的贴身衣物。

只看一眼他就禁不住红了脸,浑身都发烧似的滚烫。

刚刚陆长郁叫他随便换身衣服,那应该不介意他也换一下这个吧?

苏梓臣手指轻快地一动,就把一片白色布料攥在手心,然后快速从衣柜里拿了一身宽松的衣服。

他没在陆长郁的卧室里换,而是去了隔壁的客房。

陆长郁洗完澡出来后发现他不在,以为他已经走了,刚坐下打算换下浴衣,就听见隔壁有什么声音。

沉闷的,啧啧的,似有水流打湿布料摩蹭的声响。

苏梓臣在隔壁换衣服?

他放下睡衣,去隔壁敲了敲门。“你在里面吗?”

里面的声响忽然消失了,陆长郁困惑地皱了皱眉,嘀咕着难道自己听错了。

正要离开时。

“等等,先…先别走。”苏梓臣声音有些沙哑,气息急促。

“叫我的名字。”

陆长郁愣住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压根不知道他叫什么。

“叫我梓臣。”

“梓臣?”他因为生疏的字眼,口齿有些含糊,嗓音软软糯糯,好似一含就要化了。

苏梓臣听得心更痒痒。

“再叫一次。”

“梓臣。”这下他念得顺畅了,舌尖压着齿根,从下往上拨动,扣着雪白的牙齿,发出清亮的音色,好像把这个字眼含在唇舌间拨弄。

声音飘入耳中,苏梓臣一个激灵,也觉得自己仿佛登上了云端,被他的神明咬在齿间肆意撩拨,浑身飘飘然。

明明只是念了他的名字而已。

过了好半晌他才打开门,他穿着陆长郁的衣服,虽然已经尽量挑着宽大的版型了,但因为型号问题,还是穿得很勉强。

宽松的衣服都被他穿成了紧身衣,在身上绷出鼓鼓的肌肉。

他好像刚刚做完剧烈运动一样,一身的汗,金色的碎发黏在额角,眼睛也不敢看他。

“你身上怎么这么湿,没擦干吗?”

苏梓臣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含混道:“哦,刚刚那屋太热了,流了点汗。”

抓了抓湿漉的发丝,苏梓臣的右手垂在身侧,他右侧的兜里好像装了什么东西,鼓囊囊一团。

空气中飘着股淡淡的味道。

陆长郁不清楚那是什么味道,但他感觉自己更难受了,后颈上的腺体又红又种,散发着强烈的香味,令人情迷的味道。

“唔……”

细细的眉头紧蹙,一股热流涌遍全身,令他手脚发软,感觉胸口也开始发闷。

他眼神不受控制地看向苏梓臣的脖子。

好想咬一口,只要咬一口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要不要玩个游戏?就我们两个,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