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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在等着她说出谁的名?字。

池白?榆问:“有什么问题吗?”

“别担心,仅是问问罢了。”述和说,“毕竟是施以妖囚的刑罚,总要过问清楚。”

从他的脸上瞧不出什么端倪,池白?榆又瞟一眼?伏雁柏。

却见他阴着张脸,好像她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不是吧。

扎不着血要送死,扎多了也不行?

她留了个心眼?,道:“有些?难解释,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不知道是谁……”伏雁柏低声念着这几字,忽笑,“你剜心的时候闭了眼?,还是他们中的谁拿走了匕首,剜了自己的心?”

池白?榆恼蹙起眉:“我真?不知道。当时是在夜里,又在山洞,光线还暗。沧犽受伤昏迷,裴月乌忙上忙下?,也累得很,我便趁着他俩都睡着了,来回?扎了几刀。当时也没仔细看,第二天才发觉剑樋的血怨之气已经满了——你要怀疑我弄虚作假就直说,反正把这血引去?你那符上,就知道真?假了。”

“并非怀疑。”述和恰时开口,平和道,“只不过血怨之气积攒得太?多,有些?令人惊奇罢了——你与他二人相处的这几日里,可曾……察觉到什么异样?”

他这么一问,池白?榆就明白?了。

原来是在震惊她为?什么能攒到这么多血——毕竟血条的长?短跟在意持刀人的程度有关。

池白?榆自然不能说出与裴月乌的事,只当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她思忖片刻,迟疑着说:“好像是有。”

伏雁柏眼?帘稍抬,问:“何处?”

述和也等着她的下?文?。

池白?榆开始乱扯:“就那裴月乌,脾气很急,为?着块玉都能跑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那块玉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有沧犽,都说狼族喜欢族群生活,而他总是一个人。另一个带领狼群的头狼是他妹妹,两人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

“还有呢?”述和引导式地问,“他们可曾为?难过你?”

“为?难……也说不上。”池白?榆半真?半假道,“就那狼妖骗过我几回?,那叫裴月乌的应该有些?嫌我麻烦,不过看在我帮他找玉的份儿上,倒也忍着,没发泄出来。”

言外之意,就是他俩与她的关系都不好不坏。仅从这三言两语间,也看不出剑樋里的血怨之气来自谁。

说完,她又补了句:“我当时看见剑樋里这么多血,也觉得奇怪,不过那会儿雪妖找上门,情况紧急,就没多想。如今想来,会不会是哪里出了问题,又或有人知道了剜心刑的事,在故意作假?”

“剜心刑一事,仅有我与雁柏知晓。”述和说,“想来或许是剜心的次数太?多,积攒了些?。”

“那也有可能。”池白?榆颔首附和,“我每个人都扎了好几道。”

述和沉默片刻:“……或与此事有关。”

池白?榆:“再没其他影响了吗?”

“放心,没什么坏处。”

“那就好。”池白?榆明显松了口气,“你方?才问我,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本来东西吃多了有些?困,连睡意都给吓没了。”

述和的脸上浮现出一点不明显的浅笑,须臾又敛去?。

“那可要再吃些??”他问。

池白?榆摇头:“不了,今天吃得挺饱。”

他俩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伏雁柏在旁听得字字清楚。

分明与他俩共处一室,他却莫名?觉得有堵无形的墙竖在旁边,将他隔开。

他无声无息间就被?排斥在外,也难以融进这些?话题。

不论是在世还是死了以后,他从没体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