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
火势恢复了,他却抬手圈住她的腕,望向?她的眼中仿佛藏着?灼灼火光。
“再一下罢。”他道。
“还来?”
“方才不作数。”
“怎的不作数了?”
“就是——”裴月乌蹙眉,“没反应过来,或是没准备好。总之,不作数。”
“行吧。”池白榆往前倾身,在碰着?他的唇前又顿住,“那你现下做好准备了吗?”
等他挤出声应答了,她先是瞥了眼角落里一动不动的人影,才又啄吻他一下。
唇上落来一点?转瞬即逝的温热,裴月乌抿了下唇,尝着?一点?甜津津的味。
他想起来,方才她说在狼背上颠了一路,连带着?把胃口也颠没了,吃不下什么东西,只吃了几?块果子。
他将她的胳膊握得更紧,往身前带了带,说:“再来一下。”
池白榆:?
“你当是抽奖吗?再来一瓶又接着?再来一瓶。”
裴月乌没大听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池白榆懒得多言,索性盘腿坐在他面?前,没被?他握着?的那条胳膊杵着?膝盖,一手撑脸,“随你来吧。”
只要到时候能多攒到点?血就成。
裴月乌略显严肃地倾身,逐渐靠近她。
他没急着?动身,而是托住她的另一边脸颊,指腹压在唇上,慢慢地揉、轻轻地碾。
“方才还有伤,现下已经好了许多。”他道。
池白榆想说话,却突然被?他握住她撑着?脸的那只手。
他还与她对视着?,却轻轻吻了下握着?的那只手,从指侧到指节,再到温热的、几?乎能感觉到血管在微弱跳动的指腹。
他啄吻着?她的指腹,吻一阵,又轻咬一阵,毫不遮掩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脸上,像要将她咬了吞了似的。
池白榆只觉指腹略有些痒,又被?那注视盯得心惊了瞬,下意?识想收回手。
裴月乌却将她的手一拉,引着?她搭在他的腰上,随后?托住她的后?背,将她带进了怀里抱坐着?。
也是在她坐稳的同时,他转而掌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不同于方才浅尝辄止的啄吻,这回要切实得多。
他含吻住她的唇瓣,细吮慢碾,托在她身后?的胳膊还在不断收紧,仿要将她嵌进怀里似的。
池白榆感觉有些换不过气——他平日里看着?暴躁,在亲近时竟也显了几?分凶意?,似要将她的气息全都攫取夺走。
渐渐地,他又开始试探着?撬她的唇,舔磨过她的舌尖,想将其勾出来一般。
热意?渐渐扩散开,圈在腰间?的那条胳膊尤甚,烫得她只觉脑子都在发?热,热烘烘到难想其他事。
舔吻似还不够,他又开始缓慢地咬。咬她的唇,又逗引着?她的舌尖,或咬或磨,直弄得两人的口中舌都麻酥酥的。
没一会儿,她推开他。两人的低喘声相融在一块儿,难分清是谁。
原本森冷阴寒的洞穴,现下热得跟六月天差不多,须得使劲儿呼吸,才能在稠重的空气中缓过气来。
裴月乌的吐息也急促不稳。
心底的那点?郁闷已散得干净,仅余分外?坦荡的畅快。
脊骨上还有一点?奇异的快意?在往上攀,使他的眼神略有些涣散,意?识却清醒。
他仍旧搂抱着?她,说得也直白:“还想亲别处。”
听见?这作哑的一声,池白榆抿了下有些微痛的唇,睨他:“哦,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亲’这个字,要一直‘那什么’下去。”
裴月乌不管她如何笑?他,捧着?她的脸,便将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