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的牺牲也是——这听起来太差了,他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就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落回那只凤尾蝶上。
所以基安蒂是为什么在这个位置纹了凤尾蝶?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像她这样的人也会感觉疼痛吗?会不会纹完就把纹身师嘣了啊?
早矢仕凛想着想着,连背景中的对话声音停住都没察觉,回过神时阿玛罗的手已经落在稿纸边缘了。
“你这在画的……是基安蒂?”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干嘛。
完蛋了——
阿玛罗嘶了一声:“你对她感兴趣?”
不是,唉,也不是不是。
他没能说出话,阿玛罗已径自把造谣进行了下去。
“基安蒂!你赢过了贝尔摩德!这可是面对她完全无动于衷的家伙。”
这下不止原本不爽皱眉的基安蒂,连仍在座位上靠着的琴酒都朝他瞥来,阿玛罗还笑眯眯地问他:“你是中意她哪一点?”
早矢仕凛:……
他决定撤回之前所有夸阿玛罗的话。
这人先前所有的正常分明只是因为没遇上让她兴奋的事。
大爷的h和龙舌兰,怎么没一个提醒他阿玛罗是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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