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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自己人。负责招废物的家伙抱怨起来虽然很可笑,但我也已经听腻了。”

阿玛罗说这话时面带微笑,早矢仕凛却无端感到了一丝杀气。

琴酒似乎也觉得好笑,靠在那张椅子上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音。早矢仕没敢扭头去看,维持着仰头注视说话者眼睛的姿势,余光却瞥见了科恩翘起的嘴角。至于基安蒂,她的情绪表达就豪迈多了,笑声几乎要在空荡荡的工房形成回声。

好像就只有他笑不出来。

不,他还是有在笑的,在周围人全都在笑的情况下本能地模仿着。

真正完全没融入的只有阿狗。

可怜的小乌鸦被基安蒂的笑声吓了一跳。他也不敢去安抚。

好在这个难熬的回合很快结束,科恩带着阿玛罗推荐的专卖店的地址离开了工房,只是出门前又看了乌鸦两眼。基安蒂倒是扯开椅子坐下,一手按着扶手一手支着下巴,坐姿也很豪迈,且嚣张。

“话说琴酒怎么也窝在这里?晚上的节目没你什么事吧?”

琴酒掀眼瞥她,没有作答。

此时唯一站着的阿玛罗则撑着桌面靠近另一侧的基安蒂,一副要讲悄悄话的样子,坐在短边的、勉强也算二人中间的早矢仕凛也因此直面两位女士贴近的画面。

“我本来想反正是要搞新闻出来,不如玩点大的,比如好风评的议员幽会情人被拍,人选最好足够刺激,那看脸选的话当然优先考虑琴——”

“闭嘴阿玛罗,清空你愚蠢的想法。”

阿玛罗只好举起双手示意明白,背着琴酒却朝基安蒂努了努嘴,又指向自己脸上的伤口。

基安蒂伏案拍桌狂笑。

早矢仕凛:……

他这是真的不敢笑。

他只能哇噻。

基安蒂笑完之后终于发现了屋里还有个多余的人,指着他问:“这谁啊?”

“早矢仕凛,我的下属。”

他抬头看了阿玛罗一眼,然后在听到阿玛罗追加的那句“那边那只小乌鸦也是我们这边的”之后吞下了解释归属的话,被迫向基安蒂点头致意。

基安蒂只摆了摆手,显然对他和乌鸦都没有兴趣,转头和终于扯开椅子坐下的阿玛罗聊天去了。

早矢仕凛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向稿纸,捉起笔随手画着三角、十字和破碎的不规则多边形,安静地开始思考。

先不论别的……单从原作饭的角度,能见着这么多活生生的角色已经是可以原地躺下安详合眼的程度了。

他忏悔,他肤浅,他作为读者时对酒厂众的喜爱程度确实超过了解不多的警校组,真要比只有松田阵平能勉强胜过琴酒他们了。

当然,人设精彩度和戏份相当的情况下他还是更喜欢红一点的、或者不算纯黑的角色。

比如基尔姐姐,比如爱尔兰,比如库拉索。

贝姐曾经倒是也很喜欢,谁不着迷心狠手辣的妩媚御姐呢?

可惜见到真人之后他原先再多喜欢都抹平了,看贝姐就只是在看难测的上司。

说实话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贝姐为什么把他从基地要走了,不过这不妨碍他因此对贝姐生出一点感激。

话说回来,基安蒂和科恩现在有对贝姐产生意见吗?阿玛罗倒是和贝姐关系不错的样子。至于琴酒……算了,这不是他该想的。

比起八卦他更好奇基安蒂的纹身。

真的很酷,眨眼时的扇动也很有感觉,能想出这种设定的73确实很灵。

只是据说纹身很疼诶,还偏偏是在眼睛附近,换他的话只敢用纹身贴。

作者做设定的时候也许只是灵光一现或随笔一写,落到角色身上却是“现实”。疼痛的纹身是,令人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