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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这回品种多了,那数量上就有些许减少。

赵云惜很是忙了一圈。

林子坳跟着拉枝子,忙的不亦乐乎。

小白圭帮不上忙,暗暗跺脚,心想他今晚一定要吃两大碗!然后长得高高壮壮,以后就能帮娘亲的忙了。

几人回去后,甘玉竹也帮着摘花,她眉眼柔和,笑盈盈道:“都说农家生活苦,可各家有各家的日子过,见你过得好,就觉得还是看自己。”

赵云惜在漂洗花朵,古代就这点好,顶多花瓣上有点浮尘,什么农药重金属是一概没有的。

洗得干净正好,洗不干净也没事。

“这榆钱很嫩,估计蒸出来比较清甜。”甘玉竹好奇地掐了掐。

“是呀,春天吃起来正好呢。”赵云惜笑吟吟道。

今天的槐花就不煎成小饼,而是打个鸡蛋拌匀,然后撒上面粉,清蒸就好。

“白圭,剥个蒜。”她说。

“我呢我呢……”林子垣赶紧举手。

“你才菜园里拔两棵小香葱。”赵云惜道。

林子垣噔噔噔地跑出去,跟一阵风一样又旋回来:“小香葱长什么样?”

他没见过。

赵云惜呆住,示意甜甜带他去,说来也是,他是小少爷出身,不知小香葱也很正常。

等林子垣举着两根小香葱回来,她不由得扶额。说要两根真的只薅两根,好在甜甜手里薅了一小把。

“笃笃。”有人敲门。

“谁呀?”赵云惜顺手就拎起墙后摆着的锄头,扬声问。

“我,林修然。”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男音。

赵云惜把锄头又放好,这才上前去开门,笑着问:“夫子吃了吗?要不在这吃一点。”

“好。”林修然没有过分客气。

他穿着朴素的衣衫,身姿挺拔消瘦,却带着别样的风骨,瞧着有种隐世高人的飘然感。

果然能在这个时代做大官,那相貌风姿都是一等一的好。

“夫子先在客厅等会儿,马上就好。”赵云惜笑着道。

“爷爷,你看,我认识小香葱了!”林子垣笑嘻嘻地凑过来,快活道。

林修然眉眼柔和地摸摸他的头。

他看向一旁的小白圭,他恭谨地行礼后,又去剥蒜了,便一边喝茶一边观察着众人。

甘玉竹在剥松子,神情淡然,而林子坳帮着烧火舀水,忙得不亦乐乎。

等饭菜的香味传来,他神色就没那么淡然了。

这个学生做饭是真香。

*

赵云惜做饭很麻利,很快就把饭菜端过来,笑着道:“吃饭了。”

蒜汁蒸洋槐花,榆钱窝窝头,炸香椿鱼,还有野蒜苗蛋炒蛋,汤是春笋腊肉汤。

摆在桌上,极有春天意味。

赵云惜谦虚道:“一点子家常菜,夫子多担待些。”

他正要客气,然而有早晨抢饭吃经历的孩子在他动了下筷时,瞬间清空窝窝头。

林修然筷子顿住,尚未反应过来,菜盘业已空了大半。

“慢些吃,锅里还有。”赵云惜连忙道。

她家的桌子小,碟子也小,十双筷子伸过来,一盘蒜汁蒸洋槐花就吃完了。索性不求好看,把小盆摆着。

不敢想真的生七八个孩子的家庭,都是怎么做饭的。

等吃完饭后,几个人先是做功课,林修然扶着甘玉竹出门去散步了。

赵云惜拍拍福米的头,示意它跟上,村里可能不认识他俩,但绝对认识福米。

她要刷碗,被李春容接过去了,让她赶紧写作业去。

*

清闲几日,等赵掌柜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