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清,如若夫子真的做了违反戒律的事情,受到何惩罚也符合这世间的纲理伦常。皇天在上,天子不需要一个女子的服软。”
姜禹被她一句话堵住。
他望向过分‘单纯’的姜婳,有些话如何都说不出来。因为按照姜婳的意思,他反驳一句,便是在说天子不公。
他也不能逼迫姜婳进去。
因为如若强迫的事情被谢欲晚知晓,太子的计划便行不通了。
姜禹眉宇间多了一分不耐烦,挥了挥手:“下去吧。”
姜婳望着姜禹,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从这个男人身上开始。因为他,她畏惧有关血缘的一切。
在她儿时,她只能堪堪到他大腿。她需要仰视,不断地仰视。只是如今她再看着他,发现他也没有记忆中那般高大。
想着那一盒罪证,她只觉得他的灵魂比尘埃还要渺小。
她望着他,没有下去,而是轻声道:“父亲,祖母病了,我想去寺庙中为祖母祈福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