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拿来的,是与上次一模一样的睡衣。祝旬接过衣服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叔叔,上次是您拿睡衣过来的?”

“是啊。”贺松十分坦然,又问:“怎么了吗?”

“那您……”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或者看见奇怪的事情?这句话祝旬憋在心裡很久了,却始终不敢问:“没什么。”

贺松又笑了一下:“没事就早点休息吧。”

祝旬这次回房后记得锁门了,他不断回想贺松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松是大人了,所以能够掩饰得很好,又或者贺松根本不知情,都是他在胡思乱想。祝旬在热水底下冲太久了,洗得头脑发昏,他穿着贺砚的旧睡衣,早早躺进被窝裡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意识矇眬的时候,他好像听见了贺松的声音:“小旬?小旬?”

“嗯……”他轻轻嘤咛一声,心裡想着这应该是梦吧。他记得他明明锁门了,但是好睏啊……

祝旬哼哼几声就没动静了。

但是梦裡的贺松却没放过他,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唇。

祝旬平时看起来就很乖,睡着的时候更是很好欺负的样子。他微微张开口,突然感觉到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吮住他的唇。他想用舌头把那东西给抵出去,一条湿滑的东西却反向侵入他的口中,开始舔他的舌头。

“呜嗯……”祝旬不会接吻。在他的想像中亲吻就像电影情节一样,唇碰唇就完了,哪能想到还有这么多花样。他轻轻蹙起眉头,怎么挣扎都逃不掉:“嗯……别弄……”

骚扰他的东西不见了,但紧接着,湿热的唇贴上了他白皙细嫩的脖子。祝旬觉得很痒,但睡意让他睁不开眼,只能用手去推。

不知道是谁扣住了他的手指,他又感觉到胸前凉凉的,很舒服。他不知道自己胸前的釦子被解开了,露出底下白嫩的皮肉,他的乳头粉粉的,像是含苞待放一样,一副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

有个东西抵上了他的乳头,伴随着成熟男人的低沉嗓音:“这裡被小砚碰过了吗?”

祝旬痒得动了动,但那东西又追上了上来,好像他不肯回答就不会停止作弄。他只好答道:“没有……”

“乖,叔叔来疼爱你。”

祝旬清楚地听见了叔叔这两个字,他知道是贺松。但他又完全不想反抗,觉得自己应该是在作梦。

再然后,他的乳头突然被轻咬了一口,湿滑的舌头在他的乳晕上打转,偶尔重重地滑过乳尖。祝旬敏感地哼了一声,简直没办法想像那声音是自己的,简直太淫荡,太色情:“唔……别舔……”

不只是他的乳头被舔了,好像有一隻手摸进他的睡裤底下。他洗完澡时觉得身上太热了,连内裤都没穿。

那隻手摸到了他微微抬头的性器,又摸进了双腿之间。祝旬从没有跟人说过自己身体的秘密,连贺砚也没有,他一紧张,大腿自然夹住了男人的手:“别……呜……”

这当然不能阻碍那隻作乱的手,手指已经摸到他微湿的嫩逼上了。

“小旬没穿内裤,是想勾引谁?”那声音听起来很低沉很舒服,说话轻轻柔柔的,但说出口的内容却让祝旬感到羞耻。

“没、没有……”

男人的手指抵在穴口上,就这么不轻不重地摸了几下。

两片敏感的花唇被男人的手指夹着玩弄,时不时朝小穴裡戳了戳,但又没有真的捅进去,彷彿只是在玩弄他而已:“已经湿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