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珠子并不只一颗而已,但都同样大小,只有两根指头粗细。贺知风又塞了一颗进入阮厉的体内,让两颗石子在肉穴里滚动,互相撞击。淫水很快将两颗石珠溽湿了,石珠吸水更重,触感好像更加鲜明。而贺知风的手指还插在肉穴里搅弄,淫靡的水声及石珠敲击的声音更响,他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石珠也跟着滚到穴口。但贺知风没让珠子滚出来,他用中指浅浅地插在穴口,不让珠子掉出来,同时用拇指拨弄阮厉的阴唇,按压上弄那颗肉豆子。

阮厉早就敏感到不行了,扭着身子挣扎喊叫却没有用,他的腿根被往外压开,被玩弄得只省下微弱的拒绝。贺知风张口把他的性物含进嘴里时,他哭了出来:“呜……”

阮厉的性器比一般男子小了些,颜色浅淡,看起来十分乾净。贺知风都不在意舔他的穴了,更不用说是这种事。他轻易地就把阮厉含到深处,接连几下深吸,很快就让阮厉哭着射了出来。但贺知风把阮厉舔射了还不放过他,又在性器顶端上用力吸了吸,吸得阮厉又陆陆续续溢出精水,双腿都颤抖了。

贺知风毫不在意地把阮厉的东西咽下,抬头看得哭得满脸是泪的阮厉,又俯下身去跟他接吻。两人的口中都有彼此的味道,涎水搅和在一块,也分不清是谁的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将阳具抵了进去。

“不、不要……要坏了……”阮厉吓得惊叫出来,他的体内还留着两颗石珠,贺知风的东西尺寸太大,他会受不了的。

“阮阮别怕,不会进去太深的。”贺知风亲吻他的鬓角,果然插入一半之後,就开始浅浅地抽送。阳具比手指更粗更大,石珠在肉穴里没有缝隙,被顶得前後滚动,不断撞击着阮厉的敏感点。

阮厉不断地被石珠换着角度肏弄,忽慢忽快,忽重忽轻,连他自己都预料不到走向,连连呻吟出来。而石珠的另一端则磨着贺知风的龟头,让他舒服地喟叹出声,他往穴口退出,又操得更深进去时,彷佛还能听见石珠在阮厉体内碰撞的沉闷声响。

但这些小玩意终究是比不上实际的肏干,贺知风玩了一会之後突然全退出来,让两颗石珠滑出穴口落到床下之後,再狠狠地一顶到底。

“嗯啊──!”阮厉直接被操射了,稀薄的精水沿着性器流淌下来,他泄了太多次,已经无法再射了。然而身子却越发敏感至极,被干得阵阵颤抖。

贺知风已经尝到甜头了,趁着交欢的时候把内功度过给他,替他缓解阴冷之症。阮厉浑身上下就像被温暖的泉水包围一样,也不再排斥贺知风了,舒服得哼了出来,这大概是这漫长的几年来,他最不受痛苦的一次发作。他不自觉地运起双修功法,又将内力推还回去,贺知风全数接受,真气在两人体内生生不息,周而复始地循环。

最後一次双修结束的时候,阮厉倒在贺知风怀里沉沉睡去。贺知风用温水将他身体擦拭乾净,再将他放平到床上。

阮厉躺在床上手脚伸展不开,四肢上的铁链十分碍事,贺知风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抱着他躺了一会後,才起身走出山洞。

阮厉清醒时已经是隔日下午了,手脚的束缚不但解开了,连内力都恢复正常了。不知道是不是贺知风疏忽了,在阮厉身上的阴冷之症缓解之後,竟然没有再给他服用软筋散。阮厉运了一回功,发现内力确实比以往精进更多。

他虽然往後都不得不与人交合,但离开时还是没有一点犹豫。他原以为贺知风是故意不让他服药的,试探他是不是真的会走。但在隔墙听见随风山庄的仆人私下讨论说贺知风临时外出的事时,他才确信贺知风是真的疏忽了。

阮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破坏了密室,逃出随风山庄这个小小的囚牢。

阮厉走得匆忙,只随便拿了一件下人的衣服穿,但他惊人的美貌遮掩不住,见过他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