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风没有去管,他还深埋在阮厉的身体里,从後颈一路舔吻到裸背上,吮出一朵朵妖艳的吻痕。最後他们身上还是全湿了,贺知风像疯了一样把阮厉抱出亭外,在雨中尽情做爱。
阮厉散了功後,身子也没有以往那麽好了。他受了风寒发起烧来,贺知风陪在一旁,无微不至地照料着他,连软筋散也暂时不敢给他服用了。
阮厉病好不久,阴寒之症却又在此时找上门来。他因为体质缘故,只能练阴功,有一次心急练功走火入魔,此後每月有几天都要忍受寒气钻心之痛。
他发作的时候是在白日,刚好贺知风不在。除了寒气入体的症状之外,大概是与人双修的缘故,他这次又多了个情慾难耐的徵兆,体内又冷又热,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虽然他服用了软筋散,但内功与以前相比还是有增长的。贺知风与他交合的时候,并没有一昧地吸取他的功力,反而还会馈赠,阴阳之气交汇,受益的还是两人。
阮厉勉强能压下体内的寒气,但情慾就无可奈何了。他被贺知风关在山洞里出不去,又找不到人泄慾。
他用手泄了几次,都压不下这股燥热。最後,他的目光投向贺知风留在这里的玉势及石珠……
口含婬物,玉勢草泬,石珠磨逼,被大幾把頂著草,逃跑後再次被抓(完)
“肏我……”
贺知风亲眼见着阮厉玩弄自己的身体,又一副难耐情慾的模样。他终於上前几步,走到阮厉能触碰到自己的范围。
“贺、贺知风……”阮厉全然失了理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只知道要跟男人求欢。他扑到贺知风身上,开始扒他的衣服,小穴里还插着玉势,淫水滑过冰凉光滑的表面,滴落在床单上。
贺知风任由阮厉脱自己的衣服,甚至引导他把自己的阳具含入口中。
阮厉含住了前端,讨好似的在马眼上舔了舔,随後让龟头抵着舌面滑入深处,卖力地吸吮。
贺知风晃了晃腰在他口中轻轻抽动,插得阮厉呜咽地哼了出来,眼角溢出泪水。他伸手抚摸阮厉妖艳至极的脸庞,让他抬头:“阮阮,看着我……”
阮厉抬眼望向他,口中还含着男人的阳物,涎水都从唇角溢下来了,模样既清纯又淫荡。
贺知风眼神一暗,难以忍耐地在他口中肏得更快,操得阮厉呛咳出来,最後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
“唔……”阮厉全都咽了下去,甚至还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好像意犹未尽一样。
贺知风射了一次之後也不急躁了,坐在床边,用手握着玉势的尾端,开始在他小穴里肏进肏出。
“呜嗯……”阮厉趴在贺知风身上,主动往後翘起屁股。他刚才自己怎麽弄都不得章法,现在被贺知风弄得舒服了,竟然媚叫着乞求更多:“还要……”
阮厉不抵抗的时候顺从得很,贺知风虽然看不到小穴的情景,却也不妨碍他玩弄阮厉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阴毒加重情慾的关系,今天的阮厉比平时索要得更凶,身子也更敏感淫荡。他把阮厉的上半身支起来,将头埋进他的胸前吸他的乳头,把原本就肿大的地方舔得全是水光。
“啊!”阮厉敏感地绞紧小穴,却只是被贺知风用玉势插得更狠,下体传出黏腻一片的水声,就连胸前的敏感也被反覆啜吸。他蓦然颤了一下,是被玉势插到高潮了,整个人瘫软在贺知风的身上。
贺知风将玉势抽了出来,让阮厉仰面躺了下来,双腿朝自己的方向张开。
阮厉高潮的余劲还没缓下来,身体任由贺知风摆布。而贺知风似乎还没玩够,把方才没用上的石珠子塞进小穴里。
阮厉缩紧穴口,软软地呻吟出声,却阻止不了贺知风指尖的动作,石珠子虽然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