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在这──”阮厉其中一边的乳头被含住,另一边则被指尖夹住逗弄,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贺知风知道他这里敏感,他也最受不了被这样对待,无论是身体或者心理上都是。他的乳头总是肿了又消,消了又肿,好不过一天又被肆意玩弄,双乳已经有微微隆起的迹象,连乳头的颜色也变深了,变得如红莓似的殷红,看起来更加色情。
贺知风也很喜欢撩拨他的胸,好几次都舔得阮厉哭了出来。他今晚显得异常情动,一边舔乳,一边伸手触摸他的下体:“为什麽不要?阮阮下面都湿了……我想这麽对你已经很久了,想让你在众人面前被我干得哭着求饶,但又不想让人看见你的身子……”
“贺知风,你疯了……”
贺知风也没有否认,将手指插进他已经湿透的小穴里:“阮阮,我为你着魔……”
“嗯啊──!”贺知风的手指一进入就熟练地顶着他的敏感点,拇指拨开肉唇,按压着他的阴蒂。阮厉扭着身子挣扎,却又被贺知风按回身下。他彻底被剥个精光,肌肤在月光下被照得莹白剔透,又被贺知风的双唇给吮红了,身上全是涎水与暧昧的痕迹。
贺知风不断用手指捅着他的小穴,插得肉穴噗哧噗哧地响,还痉孪到绞紧收缩。阮厉在他的手中高潮了,呻吟中带着哭腔,他彻底瘫软在草地上,却不是结束,更加凶猛的情潮从体内攀升而上,叫嚣着还要更多。
贺知风抽出手指後,把赤裸的阮厉抱了起来,放在亭子的桌上。他才刚解开裤子,阮厉修长的双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缠住他的腰间,将下体贴了上来。贺知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灼热的阳具抵在他的穴口上来回磨蹭,明明知道阮厉已经失了理智,却还是要说:“阮阮方才不是还很怕被人发现吗?怎麽现在不怕了……”
“唔、给……进来……”阮厉被贺知风弄得又痒又敏感,扭着屁股要去吃贺知风的阳物却怎麽样也吃不到。
贺知风喘着粗气,继续吊着他:“阮阮想要吗?”
“要……要……”阮厉甚至还从桌上爬了起来,攀在贺知风身上难受得磨蹭。
贺知风以往没有等到阮厉主动索求,就已经把他干到失了神智。但现在他突然发现,阮厉这副淫荡求欢的模样也很对他的胃口。他的阮阮怎麽样都是好的,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甜美得不得了。他按着阮厉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龟头才堪堪抵在穴口的位置,阮厉竟然就自己吃了进来。
“呜、嗯……”因为姿势受限的缘故,阮厉才将阳具前端吃入就前进不了了,不断收缩着穴口求男人插深一点。
贺知风亲眼见着了,再也按捺不住慾望,狠狠地捅进到底。
“啊──嗯……”阮厉躺回桌面上,大张着双腿任男人摆布,他的屁股一半落在桌缘外头,一半落在桌缘里面,几乎都坐不稳了。而贺知风却又把他的双腿抬高,让他的屁股虚虚地腾空,大开大合地肏。阮厉像是被侵犯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淫荡地叫唤出来:“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
他的呻吟几乎响彻了整个庭院,舒服到难受的地步。
贺知风只觉得顶到了肉穴的尽头,好像已经不能再深了,但阮厉又夹他夹得这麽紧,好像不舍得离开。他脑中灵光一闪,眼神炽热地看着阮厉问道:“阮阮,你能怀吗?你有女子的小穴,是不是能怀……”
阮厉已经不知道贺知风在说什麽了,晃着头哭了出来:“不要──不行──”
贺知风脑子里全是这个念头,更像野兽一般,发狠地朝深处顶弄,直到射进阮厉体内,阮厉都还在颤抖。
阮厉被干得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了,他被贺知风抱下桌子,翻过身来,双腿虚虚地踩着地,还需要男人扶着腰身才能站得稳,而上半身则趴在冰凉粗糙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