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会来次大扫除。
为了稍微有点形象,昨天在张旬醒之前她还紧急打扫过客厅和厨房。
蒋冬霓有的时候讨厌活着这件事,讨厌的原因之一就是她不喜欢做家务。
如果可以,她选择天天下馆子、点外卖,但为了活着,她得省钱,所以很少点外卖,一般都是自己做饭,于是洗衣服之余,又多了碗筷要洗。
之前合租,和室友们关系虽然不错,偶尔有什么好吃的会互相分享一下,但基本也只是自扫门前雪而已。
没想到张旬无义务地做了这些活,如此理所当然、毫无怨言,蒋冬霓虽然脸红、羞愧、难堪,但这种免费家政服务……不管怎么样,她隐隐有被爽到啦。
暗暗咋舌,假装镇定地咳嗽一声,“都扔了吧。”
“好。”
张旬戴上蒋冬霓给他的口罩,抱起两个叠起来的纸箱,用眼睛向蒋冬霓示意可以走了。
蒋冬霓又想起什么,进卧室然后很快拿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出来,不过这才发现,她的房间张旬没有打扫。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进去你的房间。”张旬说,“可以进去的话,我等会回来打扫?”
蒋冬霓:“……”
说得她好像一个手捏小驴鞭的恶霸。
“不用。”蒋冬霓说,“这个帽子给你,试试能不能戴上。”
但因为张旬两只手都满的,蒋冬霓代劳把鸭舌帽往张旬脑袋上一扣。
戴上了,脑袋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