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过,只是看了一则新闻,根据几行字的报道,就给他下了这样的评判。
陆时砚父母会怎么想她,沈南初当然预料得到。
她以前是不在乎的,因为对陆时砚没有想法,她只是想利用他,把他当作一个报复的工具,当然不会在乎工具怎么想。
但现在呢?
当她看到他全然不顾的向她奔来时,当她看到他胸腔里那颗刻着她名字的炙热真心时,她还能做到无动于衷吗?
…
海城的雨接连下了几天,细细密密,气若游丝,将整座城市都包裹进冬日的灰蒙中。
朗日的秋天毫无预警的结束,透骨的冬季紧随而来,没给这座城市留下一点喘息的时间。
沈南初半死不活地躺在出租房的床垫上,头枕着胳膊,看着窗外绵绵的雨丝发呆。
那天在车里的谈话无疾而终,为避免被叶桐的事情牵连到,谢恒衍已经先一步回老家了,整座城市似乎就剩她一个。
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她还记得谢恒衍离开时看她的眼神。
他觉得她没救了,其实沈南初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留在这里干嘛呢?等谁?
叶桐吗?
她现在一时半刻怕是脱不了身,若想给她答疑解惑,落井下石怕是要等得够呛。
陆时砚吗?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快一周,他怕是早被自己父母带回了京市治疗了吧。
这座城市已经没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