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仁兄是谁啊?竟然有此大才。”人群中一人开口,岳知语听到这戏谑的语气,简直要让自己郁猝。
“嗨,这你都不认识,孤陋寡闻了吧?”
“听你这么一说,是认识喽,难道还是个名人?”
“那是相当出名啊!他就是岳展,岳氏阉割刀你不会没听过吧,人家六岁发明的,皇上都下旨褒奖了。跟那个比,疱庁解猪算什么稀罕事。”
“哦,原来是他呀!”终于对号入座了,众人恍然大悟道。
这技术如此醇熟,没想到岳展不止能给小猪阉割,还会庖丁解猪,怎么都跟猪杠上了。不过话说回来,就凭这一手老道的技术也能当杀猪届的状元了。如果作为一个猪倌,那他业务能力算是相当优秀了!
人群里又有人窃窃私语,
“岳展家里是杀猪的吗?”
“不是吧,没听说他家是杀猪的呀!”
“那铁定是他亲戚家有干杀猪的,不然他怎么学会了这一手,我看他这本事,跟刘记猪肉的刘一刀不想上下呢。”
“惭愧,惭愧,某可比不上这少年。”一个穿着干练续着八字胡须的的中年男人出声道,好家伙,原来本人在此。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浪完后浪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啊。”听着是好话,可怎么听怎么别扭。
岳知语此刻混迹在人群里,简直羞愤欲死。他祈祷谁也别认出他来,他使劲低头,脚趾头使劲扣着地面,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众人最终将岳展的一身本事归结为家学渊源,承了不外传的技能。
不管众人怎么想,作为当事人的岳展利索的将整只猪处理后将手擦干净,伸出一只手,
“诚惠两千两。”
那赌坊少东家吴东礼显然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这明显是有这一门手艺傍身的人呐!他是遇到行家了啊!
“这岳麓书院果然是名不虚传,人才济济,我今日也是大开眼界了。”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一个眼神递给身边的小厮,那小厮恭敬接过送到岳展手中。
看清楚那银票的数额都对,将那银票收入袖中,抱拳道,“吴兄,我替书院贫寒学子感谢你的捐赠!”
这吴东礼心道这岳麓书院咋出了这么个偏才,这时小厮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指着岳展一副了然的模样,“原来你就是岳展?”这个时代用手指人是很没礼貌的行为,看在两千两银子的面子上,岳展大方的没计较。
“正是本人。”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日我算开了眼。想当年你的‘岳氏阉割刀’我未有机会亲眼见证,如今这‘岳氏解猪’真是让我不虚此行啊,哈哈哈!这两千两值,太值了。”
“岳兄,今日过后你们岳麓书院又要扬名喽。我这里提前恭喜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江湖再见啊。哈哈哈哈。”说着大笑着潇洒离去。
岳展实在是没有get到他的笑点,只听他身旁的朋友岳辛在一旁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