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那汉子则捂着心口,怔了一下就向后倒下,滑出马车,只听“哐当”一声栽倒在马车旁。这时车帘又掀开,从外面爬进来一个书生,正是彭举人的同窗,他刚用袖箭将那汉子从后面射中后心,就赶紧上马车看看情况,
“师兄,师兄,你没事吧!”他看到那长刀落在他师兄的大腿上,看着没出血,应该没造成啥伤害。只他师兄呆愣着,许久没回过神来,空气中隐隐还有一股尿骚味儿,他的视野扫过去,见他□□那湿了一大截,这是吓尿了?他忙将视线移开,假装没看到,他师兄最好面子,若是让他大庭广众之下丢丑,真比杀了他都难受。马车里放着行囊有换洗衣物,他假说自己再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先出去了,留他师兄在马车里整理仪容。
等再出去的时候,土匪已经所剩无几了,岳展在那大腿受重伤的鼻子上有痣的汉子旁边盘问,只听那中年汉子,虽被俘,却叫嚷道,“你们死定了,我们柳山寨有五百个好汉,你今日敢杀我柳山寨的兄弟,我们老大一会儿就会带人来血洗这里。”他看到他一个兄弟已经跑远了,显是回去通风报信了。
“哦?你说的是那人?”他指着一个背影,原是想放过他的。
他利索的取下硬弓,搭上长箭,手上使力拉动,健壮的肩膀上肌肉紧绷,手上青筋暴起,只听“嗖”的一声,那利箭如猎豹一般瞬间蹿出去,穿过树林,将那人直直射倒。
那重伤大腿的汉子似是不信,又用手使劲的揉揉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不可能啊,不可能啊,明明有四五百米之远啊,你怎么能射中,怎么能射中?”若不是笃定他射不中他也不会自揭有人已经去给他大哥报信了。眼见所有的人都在这交代了,那汉子整个人也没了先时的傲气,立刻萎靡起来。